但這禁制,非常堅固,無論季馳如何攻擊,卻撼動不了這禁制半分。 其他武者,雖然不敢輕易插手,但也不願就此離去。 他們雖然對季馳很是畏懼,但是那九件五劫神兵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他們不敢打那件六劫神兵的主意,但卻還是想搶一下那九件五劫神兵。 季馳的實力雖強,但卻未必顧得及他們這麼多人。 如果等會禁制破碎的時候,他們這麼多人一擁而上,季馳顧著搶奪那件六劫神兵的長劍法寶,未必就來得及理會他們這麼多人。 而且,若是他們這麼多人聯手的話,也未必敵不過季馳。 本著這樣的想法,這些武者,雖然暫時不敢插手季馳的行動,但卻都打著趁亂撈取便宜的算盤。 一直都在攻擊那個禁制的季馳,自然也清楚這些武者的打算,但是他卻並沒有把這些武者放在眼裡。 要是如此眾多的武者,聯起手來,一起對付他的話,他還真有可能抵擋不住。 但這些武者,分屬各方不同的勢力,猶如一盤散沙,根本就不可能擰成一股,團結一致。 而且,莫說他們擰成一股,團結一致了,他們彼此之間,不相互猜疑,相互攻擊,就已經算很不錯了。 像這種各懷鬼胎的一盤散沙,根本就成不了什麼事,根本就不值得重視。 只是,就在白衣楚劍秋和一眾白霜宗武者,踏入這個巨大石室的那一刻,季馳臉色就立即變了。 對其他武者,他絲毫不放在眼裡,但是對白衣楚劍秋,他卻是極其忌憚。 當見到白衣楚劍秋出現的那一刻,他立即就停下手來。 他可不想自己千辛萬苦打破的禁制,卻被別人撿了便宜,給別人作嫁衣裳。 丁鎰、馬玄豐、西門晶、徐烜、徐冷玉等一眾本來在一旁觀望的武者,在見到白衣楚劍秋和一眾白霜宗武者到來的時候,同樣也是微微變色。 但也有人,心中一陣暗喜。 如果這裡只有季馳一人的話,那麼,他們搶到那些五劫神兵的機率,還是比較低的。 畢竟,季馳的實力,實在太強了。 而他們各方勢力,又相互猜疑,各懷鬼胎,不可能凝成一股,聯手一致對付季馳。 他們之所以還留在這裡沒有離開,等的就是白衣楚劍秋的出現。 只有白衣楚劍秋出現,和季馳兩強相爭,這才有他們這些武者趁亂火中取栗的機會。 如果只有季馳和白衣楚劍秋任何一人,他們反而機會渺茫。 “楚劍秋,你非要和我們大赤堡過不去?” 季馳盯著白衣楚劍秋,臉色陰沉地說道。 “你想多了,我並無和大赤堡為敵之意!”白衣楚劍秋聞言,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季馳臉色稍緩。 “既然如此,那你就離開吧,我可以不計較今天發生的事情。只要你離開,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揭過!”季馳說道。 他並無把握擊敗白衣楚劍秋,而且,也不想和白衣楚劍秋拼得兩敗俱傷的情況下,反而讓其他武者,撿了便宜。 所以,為了讓白衣楚劍秋退讓,他罕見地放低了身段,連說話也軟了許多。 “抱歉,我說的是無意與大赤堡為敵,但可惜,你代表不了大赤堡,你只能代表你自己!”白衣楚劍秋淡然說道。 季馳雖然是大赤堡的天之驕子,但他一個區區四劫境的武者,又豈能代表得了這種霸主級別的勢力。 季馳抬出大赤堡,只不過是拉大旗作虎皮而已。 楚劍秋可不是傻子,被他這麼一嚇,就被他給唬住了。 況且,即使季馳真的代表大赤堡,那又如何,這也不代表他就要束手待斃,任由宰割。 如果楚劍秋真的畏懼大赤堡,在洞府外面,就不會和季馳動手。 楚劍秋雖然不想一來東星大陸,就樹下大赤堡這樣的強敵,但是對方欺上頭來,他也不可能任由對方凌侮。 無論是他和淶陽宗、大聊宗、辰水宗還是和季馳之間的恩怨,從來都不是他主動惹事,而是對方欺到頭上來,他迫不得已作出的反擊而已。 “楚劍秋,這麼說來,你非要和本少作對到底了!”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季馳臉色不由更加陰沉了。 “楚某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你非要欺到楚某的頭上來,楚某也只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