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被他吃得死死的。
夏初感到身後有人靠近,扭頭看見了梁牧澤,笑說:“你給米穀說什麼了?就這一會兒就把她氣成那樣。”
“沒說什麼。她出爾反爾。”
夏初聽了皺起眉毛,轉過臉不解飛問:“怎麼出爾反爾了?”
梁牧澤面色不改飛說:“我說,挑喜歡的切一塊走吧。”
夏初一腳踹他膝蓋上,“有你這樣的嗎?”
梁牧澤聳聳肩,捏了塊晚餐的剩下牛肉。夏初拍他的手,“洗手了嗎?”
“自己吃,又不嫌棄。”
“對了,”夏初看著鍋裡翻滾的白麵條,才猛然意識到個問題,“今天沒吃麵,不是過生日都要吃麵嗎?這樣才長壽。”
“不吃也長壽。”
夏初特別吃這套,開開心心在鍋裡放了好多好東西,什麼雞蛋啊牛肉啊大蝦之類。一鍋亂燉,盛了格外的大碗,梁牧澤看著大瓷碗皺皺眉毛說:“你沒吃飽?”
“吃飽了啊。”
“肯定沒飽,勻點兒吧。”說完,從消毒櫃裡拿了個小碗,先走出廚房。
等夏初走回客廳,已經沒有了米穀身影。夏初笑臉立馬收回去了。“人呢?”
梁牧澤搖頭。
茶几上的蛋糕中間,特霸氣的豎插著把刀,很有血腥的效果。旁邊放了張便籤,上面是米穀娟秀的鋼筆字。“夏初同志,寶劍贈英雄,豎刀贈小人,見色忘友的小人!!!生氣了,淚奔了,回家了。最後一句,生日快樂。”
落款處卻是張大大的笑臉。
“她才精分呢,又罵又哭又笑。”夏初看著便籤笑罵著。米穀能這麼寫,就表示肯定沒生氣。
夏初捧著蛋糕坐在梁牧澤的旁邊,看他大口大口的吞著麵條,又幸福又心疼。把豎插著的刀子拔起來,小心翼翼的分切蛋糕。
“任務順利嗎?”
“還行。”
“什麼時候回來的?”
梁牧澤想了一下說:“前天。”
夏初一愣,然後惱了!前天已經回來了,卻不通知她,害得她直擔心受怕的,生怕他有危險。手裡舉著沾滿奶油的刀子呵斥他說:“那怎麼不說聲?”
梁牧澤瞥了眼距離他只有十公分的刀子,繼續埋頭吃麵。“怕出事兒,先關了一天。”
“你殺紅眼了?”夏初放下刀子,探身小聲打聽。以前就聽說過,剛下戰場的人,都要給他們找個地方緩解下,要不然殺氣太重,一個不氣不順開了槍,後果誰也擔不起。
“嗯,差不多吧。”
“就關一天?”
“沒有,現在還關著呢。”
“那你怎麼出來的?”夏初聲音高了個八度,“偷跑?”
梁牧澤喝了口麵湯,放下碗筷,抹嘴說:“是啊,所以別惹我,殺紅眼了。”梁牧澤沉著臉,可是眼角卻是滿滿的笑意。
夏初沒工夫和他開玩笑,擔心說:“那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罰唄。”梁牧澤輕飄飄的說,好像受懲罰向來和他無關的樣子。
“罰什麼?”
“光著膀子訓練場100圈,俯臥撐三個小時,上天入地下水。老董法子多著呢,能往死裡整人,不知道都在哪兒學來的。”看見夏初臉色越來越難看,知道她是在擔心,梁牧澤又說:“跟你爸學的吧?”
夏初白了他一眼,“還有心思開玩笑啊。”
梁牧澤把臉貼過去,鼻子幾乎能觸到她的鼻子,似詢問的緩緩說:“擔心?”
夏初不說話,水汪汪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梁牧澤手揉捏著她嬌小的耳朵,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放心,他抓不到。”
說話的熱氣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