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人的他突然站了起來,皮鞋踏在地上響亮的聲音,迴盪在異常沉悶安靜的長廊之中,顯得特別的清楚,眾人一陣驚慌,李國庭更是衝上前去攔住了兒子。
“衡陽,你該相信我們的醫生,他們有能力將恩恩救回來的,再給他們一點時間!”李國庭懇求的阻止他衝進手術室。
他目光如炬,神色狂暴。“我不想等了,再等下去我會失去恩恩的!”
“兒子,你不要又失去了理智!”田晴雲哭著說。
“讓開!”他的聲音由牙縫中迸出。
“衡陽,聽古阿姨的話,我知道你難受,我也一樣忍耐不住,但是你如果不能冷靜,身為母親的我又該怎麼辦才好?”古母悲傷的痛哭著。
這阻止了他衝進手術室,陰晦的僵在原地,恐怖的表情讓人一望就知道,再差一步,他的理智就已縱谷,支離破碎!
“我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了,真是遺憾。”看見李衡陽連門也沒敲就闖進她的辦公室,清清力持鎮定的說。
事實上她希望古寧恩最好死掉,—了百了!
李衡陽沒有說話,只是氣息危險的走向她。
她心驚。“她會發生車禍不關我的事,你該不會將責任怪在我身上吧?”她倒退了好幾步。
“不會,這一切是我造成的,跟你無關。”他縮了縮冷眸。
“既然與我無關,你跑來我這裡要做什麼?”她驚慌的問。
“我來是要問清楚一些話的。”他銳利的眼神逼視著她。
“什,什麼話……”她的眸光閃躲不定。
“你知道她當年發生的事不是嗎?”他不繞圈子,直接挑明瞭問。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她發生過什麼事?”清清不安的垂下眼眸。
“別逼我動粗,當年發生的事你一定清楚而且隱瞞了我多年,我要你對我說實話,我要知道真相!”他厲聲逼問。
“要知道真相就該去問她本人啊,你來問我做什麼?!”她努力穩住聲音。
“她若肯說,事情會這麼發展嗎?”龐然的怒怨讓李衡陽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她都不願意說的事,你憑什麼認為找會知道——”在他黑眸的狂烈怒視下,她倏然閉了嘴。
他斜揚起唇角,顯示著盛怒的情緒。“你我心知肚明,昨晚你所說的『不乾淨』的事就是造成她離開的原因,至於什麼事不乾淨,我要你對我說清楚。”他驀地憤怒的朝她身後的牆壁狠擊了一拳。
她驚得臉孔慘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矢口否認知道實情。
處在怒潮中,他冷冷的扣住她的下巴。“你還是不肯說?”
清清害怕的死命搖著頭。
“你真不說?”
“不知道的事叫我怎麼說?”她目光始終都不敢投向他。
李衡陽陰寒的笑了起來。“無所謂,你不說也可以,不過我不妨告訴你,自從得知恩恩怕黑又經常作惡夢後,我就請人著手調查了,尤其是針對七年前她剪碎婚紗的那一晚,相信那是關鍵的一日,而那一日她究竟出了什麼事,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他森冷的告知。
鬆開了箝制住她的手,他恢復鎮定的轉身拉開門,離去前他冷鷙的回頭瞥了她一眼又說:“如果讓我知道她發生的事跟你有關,清清,你等著,我的手段不會讓你太好過的!”
清清忍不住一陣膽寒,想哭竟也嚇得哭不出來了。
“衡陽哥……”古寧恩撫著趴睡在她的床邊、滿臉胡碴憔悴的臉龐。
“你醒了!”李衡陽驚醒了,立即露出驚喜的表情,只要她醒過來就表示脫離險境了。
他鬆了一口氣。
“我怎麼了?”一覺醒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