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從哪撿來的?”
鄧肯的眼神頓時微微變化,他上前一步,嗓音威嚴而壓抑:“你是什麼意思?”
“……祝您有愉快的一天,船長先生,”那傳道士就好像突然變了個人,從癲狂的信徒變成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市民,他慢慢爬起身體,佝僂著坐在甲板上,目光卻彷彿越過了鄧肯,掃視著這龐大冷清的失鄉號,“啊……應許之地,應許的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