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伺候著奶奶。只做事不說話,只在早上和晚上向奶奶問聲好,儘量不發出她老人家討厭聽又聽不懂的普通話。每天是早餐夜宵還有茶,學著做粵式的甜點和甜湯來討好每一位未來的家人。只是故意掩蓋自己冰冷的習慣,用熱情的虛假來換取一個好的結果。
就靠著這種笨辦法,十天時間還真跟大家套上近乎了。起先是她見別人先打招呼問好,還用那夾生的方言;後來是別人見她主動問好,一律使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偶爾奶奶也拉著月姣坐在身邊跟她絮絮叨叨地拉著月姣一個字都聽不懂的加長。月姣雖然不知所云,卻知道在關鍵的時候,在必要地時候“恩、哈、嘿”地應上一聲。
傅存祥看著火候差不多,就匆匆把訂婚酒席給辦了。一個是公司的事情不能丟得太久,再一個是他在家中也不太習慣,而且傅永和月姣二人早就憋得像快要爆炸的氣球。雖然匆忙,但宴席絲毫不含糊。哪怕只是訂婚,就已經讓月姣感到將來結婚的可怕。宴席上的魚翅、鮑魚不算什麼,用的糖全部是從日本進口的,鮮花是從荷蘭空運來的,遠比市面上買到的出彩得多。紫色玫瑰,一種水晶般的淡紫色。而那枚訂婚戒指足足有2克拉。
月姣甚至想不出將來結婚的那一天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本來對任何事情都習以為常的冷淡,在訂婚當日出奇地笑了。笑得那麼開心那麼甜美。可是晚上當月姣給奶奶送去夜宵的時候,看到奶奶那依舊冷淡態度的時候,她也開始發愁,開始有了和劉青青一般的愁苦。轉瞬之間的笑容再一次隱藏在冰冷的表情後面。
於是第二天就趕回了廣州。
第三十一章 先訂婚再戀愛(尾聲)
一回到廣州,月姣就有一種從苦海里脫離出來的*,雖然不至於煉獄似的生活,但也讓月姣發自內心的感到全身的不暢快。
回來之後,傅永希望月姣能夠搬到父母家中一起生活。於是乎“試婚”這個詞立馬浮現在月姣的腦海裡。若說婚前同居,那倒不是個新鮮事物,這是現下節約生活成本的一個最好的方法。同居與合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樣的,比如說降低生活成本。除了衣食住行方面的身體需求,當然還包括生理需求。但“試婚”這個事物早就被這代人扔進了故紙堆裡。於是乎月姣搖了搖頭說:“我還是回到原來的公司工作,在自己的小房子裡生活比較方便。”
“你願意就在工作室裡當模特和前臺,或者到父親的工作擔任法律顧問;你不願意,每天就在家裡休息。這沒什麼關係。你一個月掙一千也好、一萬也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每天面對你的父母,然後他們用異樣的眼光來審視我、考查我是否合格嫁入豪門是吧。”月姣有些生氣,一種欺騙感的生氣,一種矇蔽感的生氣。
“不是,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是母親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多相處一段時間,彼此間多瞭解一些,把將來結婚後的矛盾都在結婚前化解。”傅永說得很誠懇。
“這算什麼?談戀愛?先訂婚,再在父母面前談一場合規矩的戀愛,是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傅永笑著回答,他想到沈楚訊和劉青青兩人顛三倒四的結婚流程,覺得自己也在走這麼一條路。“不過呢,我們之前也確實缺少戀愛這麼一個階段。”
“那你向我求婚算什麼?沒有戀愛就胡亂的求婚。我答應你了回頭你再跟我談?這算什麼?先定罪再找證據,還是先定案再判案?”月姣嗤了一聲,依舊那副面目表情的樣子,沒有太多的喜怒哀樂,就連生氣都沒有明顯的特徵。
“我說錯了。我是想說,以前有太多對不住你的地方,有很多是戀人之間沒做好的地方,現在是希望能夠彌補一下。在戀愛方面有太多缺失的地方。”
面對傅永的爭辯,月姣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傅永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