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一直在尋找著殺死Voldemort的方法——而今天,我終於找到了Voldemort通往永生路途的途徑。”
Snape發誓這是他遇見過的最令人緊張的場景,雖然場面安靜,無人喧鬧,但是像是有根看不見的細線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而行。當然,如同向Dark Lord彙報工作時也總有幾個白痴能最大限度地令上位者不爽外,這種全員寂靜的場景中總有個別例外的存在,比如說正站在牆角里表情極度興奮的麗塔·斯基特。
但是Snape一沒有閒暇的心情去關心明天《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了,現在更能吸引他的全部注意力的是那個笑得雲淡風情的男人。那男人蒼藍色眼中晃動著什麼不知名的情緒,讓Snape一陣眩暈。
“我認為,只有我投入到這場戰鬥是不夠的,所以在這裡,我準備為在場的各位揭露一下Voldemort的真實面目,”Black環視全場,眼角上挑,蒼藍色的眼眸在暖色的燭光下流動著明麗的光點,熠熠得像是璀璨的晶石,讓Snape完全看不出來他幾個月前剛從呆了12年的阿茲卡班逃出來,“我今天舉辦這場晚會,先是想為我的教子Harry Potter慶祝生日,然後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發現和經驗,同時也為我枉死的弟弟雷古勒斯·布萊克正名。”
“千百年來,人們都追求永生的道路上摸索著,至今最成功的當屬尼可·勒梅,魔法石的創造者,不過尊敬的勒梅先生也意識到了死亡不過是人生的一部分,我上個月與他通訊時他告訴我他和愛妻已經決定停止使用魔法石,靜靜地等待死神溫柔地帶走他們,”男人啜飲了一口紅酒,“顯而易見,死亡仍是不可避免的,我們所謂的‘永生’不過是儘量拖延死亡的到來而已,人類終究是無法與自然的法則相抗衡的,畢竟我們在神的眼中、在梅林的眼中,只不過是和螻蟻一般渺小卑微的生物而已。”
“我相信,在場有很多來賓其實都對我的這番話嗤之以鼻,而這部分賓客仍然相信‘永生’的可實現性,是因為某位‘大人’已經達到了,當然,雖然很多人願意敬稱其為‘Dark Lord’,我仍然傾向於稱其為Voldemort。”
因為幾乎每個經歷過那段黑暗的戰爭的人們都在顫抖,加上在場的很大一部分是斯萊特林、當年的食死徒、當年食死徒的親朋好友,Snape突然覺得眼前“全民顫抖”的場面十分好笑,幾乎都要忘了自己也是這其中的一員。而晚會主人仍不罷休,朝著“把晚會徹底攪渾”的目標義無反顧地飛馳而去,“同時,我想我也必須要承認,Voldemort確實活了很長時間——相對於我們來說,相對於尼可·勒梅肯定不行——因為我想各位的左臂上的黑魔標記還沒有完全退去吧?”
“當然了,我的左臂上可沒有黑魔標記,但是我知道黑魔標記可是幫助魔法部給彼得·佩迪魯頂罪的最大功臣——或是罪魁禍首,誰知道呢?然而,就像‘萬物皆有死亡’同樣是不可違逆的自然法則一樣,‘得到越多,代價越大’也是公認的自然準則。想要獲得永生——或是儘量長的生命——那麼就要付出儘量大的代價。”
“而Voldemort付出的——便是他的理智,他的靈魂,他靈魂的完整。”
像是在等待大家的反應一樣,Black好整以暇地再次啜飲;而就向他所預見的那樣,他的這個動作像是點燃了導火索,各種竊竊私語在賓客中“轟”地炸開,在賓客之間各種火星四濺。Snape佇立於簾幕之後,將全身的重力倚靠在窗框上;他十分明白那些和自己命運一樣的食死徒的心情:要是這個觀點被證明了,那不就說明自己曾經口口聲聲去稱讚的、卑微匍匐著膜拜的男人,是個靈魂殘缺的瘋子,是個心智不全的精神病患者(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