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萬年後的神靈庇護它們,惡魔在各地發起襲擊,我既然有力量就必須肩負起自己的責任。
我不期待掌聲,也不想要歌頌,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保護這個對我還算不錯的世界。
感謝你的開導,我弟子的弟子。
但你所說的那種肆意張揚的生活方式並不適合我,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站在眾人眼前。”
“好吧,強者多有怪癖,我很懂這個。”
海盜擠了擠眼睛,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跳入了虛空裂隙,但一秒之後,他又從梅特里眼前的陰影中探出頭,把自己的祖師爺嚇了一跳。
布萊克眨著眼睛說:
“您不會趁著我去接藍月院長的時候偷偷跑掉吧?”
“呃,不會。”
社恐症患者梅特里悄悄放開了自己身後已經捏起的法印,他咳嗽了幾聲,說:
“我會在這裡等你們的,以納薩拉斯的名義,我發誓。”
屑海盜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點了點頭,消失在陰影中,幾分鐘之後,布萊克就抱著虛弱的藍月院長重新出現在這片樹林之中。
手臂上還打著繃帶,臉蛋上也有傷痕的藍月女士從弟子懷中站起,她被布萊克攙扶著向前走了幾步,便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林中的一塊石頭上,腳邊放著一個破舊的行囊,而他手中正捧著一本巨魔的典籍看的入神。
那似乎時刻準備踏上旅程的身影讓藍月女士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她似乎想起了很久之前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總是蹦蹦跳跳的跟在這個人身後。
似乎只要有他在身前,自己就什麼都不怕。
但他就那麼消失了,在某一個夜裡留下一封信就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一向堅強穩重的藍月小姐眼眶泛紅,看得出來,她真的很想要儲存自己的氣勢,但那淚水卻怎麼也忍不住的湧出眼眶。
布萊克悄然遞上一塊手帕,院長沒有去接。
在長達一分鐘的沉默後,淚流滿面的藍月女士長出了一口氣,她邁步向前,以最標準的師生禮節向眼前的人俯身說:
“好久不見了,導師,您不用裝了您的心思根本不在那本書上,您把書拿反了,天吶,我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會發生在您身上。”
“我只是隻是”
被藍月叫破心思的梅特里大師尷尬的起身,他手足無措的想要解釋,而布萊克在旁邊戳了戳藍月院長顫抖的手臂,小聲說:
“喂!導師,別揭破這麼尷尬的事呀,小心祖師又應激傳送了怎麼辦?他之前可是一口氣從灰谷連續傳送十二次跳到潘達利亞邊境,我差點都跟丟了。”
“布萊克!”
梅特里大師很尷尬的呵斥了一聲。
這大概是這位社恐大法師第一次如此大聲說話,但看到布萊克那滿臉惡劣的笑容,他就知道,這是自己這位壞心眼的徒孫在活躍氣氛。
他搖了搖頭,板著臉對布萊克說:
“那麼,寂靜者大人,能給我們師徒兩一點私人空間嗎?”
“哎呀,我又不是外人!”
布萊克扯著嗓子反駁到:
“咱們都是一家人啊,師祖,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難道你們還怕我把這些事寫在日記裡又拿出去到處傳揚嗎?
喂,我在你們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惡劣的混蛋形象啊?
話說回來,這大概是梅特里大師在上古之戰裡的最後一次公開亮相了。
我得把這事記錄下來,以後還能成為那些擅長用拳頭說服對方的小法師們辯論梅特里大師怪癖時的第一手資料呢!”
“嗖”
梅特里伸手丟出一個傳送術砸在大喊大叫的布萊克身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