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家族陷入左右為難的地步。”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亞瑟嘆了口氣,他閉上眼睛,在三秒的沉默之後,他說:
“若非要在我的兄弟和我效忠的國王之間做出選擇,但願我有足夠的勇氣背叛我的效忠誓言,只是事情不走到那個地步最好。”
“亞瑟,這就是你想錯了。”
梅瑞迪斯夫人眨了眨眼睛,在自己的丈夫耳邊說:
“效忠國王是維克雷斯家族的誓言,但我們效忠的是國王,而不是某個特定的人。若殿下最終繼承王座,那麼我們的全力支援就不是背叛。
你不必為自己的誓言擔心,更不必因此感覺辜負聖光的期待。
實際上,殿下和你一樣,都是為聖光服務的。
他可是教宗冕下最信任的‘聖堂刺客長’。
他在過去一年中為聖光乃至這個世界所做的奉獻,足以羞煞那些自稱信徒的牧師們。”
“啊,這就再好不過了。”
亞瑟哈哈笑著抱住妻子的纖腰,這狗男女當著布萊克的面深吻了一記,將甜美的狗糧狠狠的糊在他們效忠的殿下臉上。
但布萊克豈是這種忍氣吞聲的人?
“德雷克,或許你可以和我一起咦?人呢?剛才不是還在這嗎?”
在亞瑟和梅瑞迪斯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在他們對面的布萊克已經不見了蹤影,就好像他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只是留下了一張寫著告別短語的手帕,手帕上還有一枚和梅瑞迪斯那從不離身的同款精靈金幣。
“唉,我還說邀請他一起去阿羅姆之臺狩獵呢。”
亞瑟慎之又慎的將那手帕放入自己貼身的口袋裡,又把那冰冷的金幣放在手中把玩,他語氣遺憾的說了句。
梅瑞迪斯撇了撇嘴,心說這些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在布萊克沒出現之前,亞瑟的一顆心刻都在自己身上,結果看到他的兄弟之後,一下子就把自己丟到了九霄雲外。
嘁,關係這麼好,你們兩結婚去啊!
另一邊,已經溜出維克雷斯莊園的布萊克站在一處山崖邊,很戲精的拍著胸口說:
“哎呀哎呀,幸虧我走得快,要不然那狗糧就吃定了。”
“唔,我邪惡的學徒,剛才你和那個劣等生命交談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你複雜的情緒。”
在布萊克腰間放著當“裝飾品”的薩奇爾老大爺突然活動著上下顎骨,開口說道:
“你似乎對他很熟悉又很陌生,對他又熱情又抗拒,想要和他傾訴心事卻又很剋制。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見鬼情況,才能讓你有如此複雜的心緒。”
“你也說了複雜了,那就是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的事。不過介於你看我年紀輕輕就做成了一番事業,而你現在只能以如此可悲的死鬼形態出現。
所以,需要我給你點‘人生建議’嗎?
我看你很需要的樣子。”
布萊克拍了拍那顱骨,很不客氣的說:
“想要苟活的愉快,那就少管閒事!這樣才能活得長久。”
“嘎嘎嘎,我說到你的心事了。”
薩奇爾發出桀桀的笑聲,說:
“瞧啊,一個偽裝成無情者的混蛋,你肯定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你給自己身上弄這麼亂七八糟的力量,你平時一定很沒有安全感吧?”
布萊克根本不理會這個碎嘴的顱骨。
他張開雙臂,向前方的山崖縱身跳下,在空中改變動作,讓自己如跳水一樣越過近百米高的山崖,噗通一聲入水。
動作優雅又迅捷,水花壓的極好。
入水姿態十分!入水氣勢十分!
再加上身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