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具神效,或是像玉機子這樣守候著等到一定年份。
玉機子笑道:“今rì眾多同道在此,貧道怎能口出謊言?要搶人參的雖不是白鹿道人,但也與他干係重大,若是這白鹿道人有異議,貧道自然拿出來給各位驗看,人參一共被繫上幾次紅線,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不過茲事體大,關係到敝師妹的生死,貧道不得不小心行事,不到必要時刻,是不會拿出來給諸位過目的。”
眾人連連點頭,紛紛稱是。
金童低頭看著地上的白鹿道人,一字一句道:“白鹿道人,你不願自己說,便好好聽著這位前輩講的話,現在我問你,你有沒有在人參上系過紅線,是與否,一言可決。”
白鹿道人遲疑了半天,頹然搖頭,還是不說話。
金童得到了想要了答案,對玉機子道:“前輩不用拿人參出來驗看了,還請繼續往下講,說說與白鹿道人的糾葛。”
玉機子顰眉道:“便是有些糾葛,也不是與他,卻是一個名叫白素貞的蛇jīng。”
一句話把金童雷的外焦裡嫩,不由自主地道:“蛇jīng,白素貞?白蛇!”
玉機子有些意外:“道友也認識這個白素貞麼?”
金童為之語塞:“呃……認識麼,也不盡然,至少她就不認識我,嗯,聽說過名字而已。”
玉機子有些懷疑地看了金童一眼,此人從出場就十分冷靜有條理,僅僅聽說過名字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嗎?終於還是決定不與他計較,繼續說:“那白素貞就是在人參將滿一萬年整的前一rì出現,她倒沒汙衊說人參是她的,卻只是要強搶,我與她分說……”
這是金童惶惶然有些回過神來,不顧講故事的氛圍,強行打斷道:“前輩,這白素貞,是從何時開始修煉的?”
玉機子心中更加疑惑,不過他畢竟心懷坦蕩,無所畏懼,朗聲道:“這白蛇是從王莽篡漢時始受感化,開始修煉的……”
金童心頭一震,他印象中《白娘子永鎮雷峰塔》似乎就是南宋初期,說白蛇修煉千年,南宋初期貌似就是公元1000多年開始的,往上數到王莽篡漢的公元8年,王莽篡漢?怎麼又是王莽篡漢?金童心中湧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同樣,聽到王莽篡漢這四個字,蘇妍心裡也有些不平靜,她記得金童好像說到,他們家就是那個時候遷居來西域的,莫非這金童和白蛇真的有些什麼關係?
金童眼角瞟了瞟蘇妍,發現她正仰視45度角斜視著天空,一雙烏溜溜的眼珠正在咕嚕嚕亂轉,知道她有了懷疑,不禁在心裡罵自己:倒黴催的,怎麼就記住孫悟空被山壓住的年份了,還逢人就說,現在被人懷疑,少不了一番唇舌。
玉機子見金童不說話,仍然接著話茬說道:“貧道與她分說,告訴她,區區數百年道行,要這天材地寶也得不了什麼大好處,真想更進一步,或是好好參悟道法,或是乾脆去找些百年千年便已成jīng的人參去,此物對她實在沒用,她卻嚷嚷著有用有用,有大用,還死活不說要拿了去幹什麼。貧道唇舌費盡,她毫不退卻,還搶先出手偷襲於我,貧道一怒,便一劍毀了她的肉身。”
在場眾人無不一個寒蟬,見玉機子說的那麼輕鬆,也知道白蛇是自討苦吃,可是毀了妖修肉身,就等於壞了人的大前程,須知妖修與人修不同,其修行歷程至少得八成是憑藉肉身,聽他說來是留著白蛇的命,可是rì後再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成就了。
白鹿道人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忽然一個飛身從地上躍起,大喊道:“賊道人!貧道今rì與你拼了!”可是重傷之下哪有什麼攻擊力,被金童一把抓著後脖往地下一摁,又趴在了地上,玉機子則是連動都沒動。
金童笑道:“白鹿道友,今rì大家講道理,你若動手,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