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加揣測,純粹的猜想。瘋子!事實擺那裡,人人都看得見。誰會放下眼前的事實去相信一個壞人的想象,何況你這種十惡不赦的壞人,誰能信你?幼會信你嗎?呵呵。”
“我不要任何人信,其他人怎麼看我,我根本不乎!我也從沒打算告訴小雪你的目的,因為我沒你狠,我不想小雪知道你是這樣一個人而傷心難過!”
“你好去告訴她,看看說了之後她信誰,恨誰!你的確很聰明,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為什麼要自以為是地把一切全看清?為什麼要把一切真相都揭穿?那樣很好嗎?”鳳靳羽的聲音異常平靜。
是啊,他為什麼要一眼將一切看透?
為什麼要戮穿人性的後一層遮羞布?
為什麼要這麼清醒?
如果糊塗一點,抑或是帶著冰冷的面具,做個大好人,就不會遭來那麼多的怒罵,就不會黑暗無休止地忍受冰冷,也不會這麼痛!
凡事看得太清,就會少很多歡愉。
那又有什麼所謂呢?已經是這樣了,就這樣,好這人世間,他能有一個她,那個女子,有著一雙純澈透明,不染塵埃的眼睛。
“這世上的事,真的是能看得清,說得清的嗎?
我沒你會說,我心的愛也不需要對你解釋。
我不會和你爭論,因為說了你也不會懂。
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從我和幼相識的那天起,我們的間就沒有給任何人,包括你,留下一絲一毫的立足之地。”鳳靳羽勾起唇角,斷言道。
北辰染微笑,笑容說不出的淒涼,說不出地絕望,卻依然笑著湊近他,湊得很近,用極輕極柔的聲音笑道:“是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任何人插不進去,可我不同,我是她的影子,就算死,也會跟著她一輩子,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們就別想一起!”
“北辰染,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加註到我身上的痛苦,一件不落地統統還給你!”鳳靳羽咬牙。
“我等著你,奉陪到底!”北辰染慵懶一笑,狠狠說道。
此時天牢外忽然響起一陣廝殺聲,有人來了。
“我們猜猜會是誰?”鳳靳羽冷笑,看著北辰染躲到暗處,他只靜靜閉上眼,好似剛才的對話從未生過。
天牢很大,到處都是刑具,找個藏身之處很容易,北辰染暗處安靜地等待那個劫獄的人出現。
千萬,千萬不要是她!
牢門的大鎖出丁匡的響聲,一抹黑影迅速竄了進來,她沒有說話,只是一劍斬斷了鐵鏈,但很容易便能分辨,那是個女人。
一劍就能斬斷,北辰染若真要置鳳靳羽於死地,她能那麼輕易進入天牢,一劍斬斷鐵鏈?事實上,北辰染早就算準了有人會來劫獄,但他真不希望那個人是她啊!
“你是誰?你是我的幼,對不對?你怎麼會武功?”鳳靳羽氣若游絲的開口。
娘地,還說不是裝!剛才吼那麼大聲,現就氣若游絲了!北辰染心裡低低咒罵。
女人搬動他身體的時候,現他全身上下,已經看不出原來衣裳的顏色,全被血浸透,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
他十根手指的指甲被全部揭掉,兩根食指還被細細的針狠狠從頭扎到尾,全部刺穿了。
一瞬間淚流滿面,她抽泣著,卻一直不答,扶著他往門外走,男人卻忽然頓住,抱住她開口:“你是幼,一定是幼,你的眼睛是銀白色的!”
聽到這句話,暗的北辰染心就像被穿了個大洞,鳳靳羽,你太卑鄙了!
你裝就算了!我本來就噁心你,不介意多吐一次,可你明知道我就暗處,非要我面前說出她的特徵,還說那麼大聲!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知道是她,讓我心痛!
久別重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