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俊的外國男人,加上呂國強,梅紹恩這樣的名流高官。你說說,如果他們沒錢沒地位,一無是處,你會那樣做嗎?」
「或許你還會認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關於這個我認同,可你捫心自問,你這樣,我會快樂的起來嗎?金錢確實是很重要,為它出賣自我,很正常。但你別忘了,做為一個人,是絕對不能出賣自己一輩子的。等你老了,不再像現在這樣成熟漂亮了,你怎麼辦?」
「做人不能太貪心,既想丈夫腰纏萬貫,又想其對你溫柔體貼,關懷備至;同時又希望子女成才,對你孝敬,自己事業順利,容顏永駐。這樣十全十美的好事不會存在與現實當中。你的前半生,無非都在憧憬著這樣的幸事,可爸爸不是那種能讓你完全滿意的伴侶。他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小公務員,賺得不多,又升不了官;當你因為單位機構改革的緣故下崗待業時更是託不上關係,幫不了你。害得你被逼無奈,自己出面開起了飯店來貼補家用。呵呵,愛幻想、缺乏自信,同時身兼大多數女人劣性的你久而久之怎能對其看上眼?於是當他身患隱疾,不能履行做為一個丈夫的應盡義務時。你開始慢慢把目光投向了婚姻之外,接著,便開始了這三年來的錯亂人生。」
「情慾、愛慾、金錢欲、性慾;這些東西你什麼都想得到,所以你心底裡的潛意識一直在左右著你的思想以及行為。時間一長,沉淪與這些的你已經有了自我放逐的傾向。在我看來,你所講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才這麼做,也是由這潛意識逐漸引申,進而轉化成你內心裡最想當然的結論了吧?」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是一成不變的。親情、友情、愛情會因為各種各樣地事發生變化。人跟人的相處其實很微妙,很善變;頻繁了,會厭倦;疏遠了,又會很懷念。我們永遠都猜不透下一秒的時候,大家的關係會如何。比如海建,他跟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今後又會發展成什麼樣?我無法知曉。我只知道,你現在喜歡他,甚至愛他。能夠為他苦心孤詣地求我放過他。呵呵,可是,我偏偏記得在早上的時候,你除了他,還要求我放過另一跟你有過關係的男人——夏天洪。怎麼,只過了數小時,你就只顧著保全海建,而忽視了夏天洪?你瞧這,不正是一種改變嗎?」
「好了,說了這麼多,夠你仔細琢磨的了。如果你覺得我講的有點道理,就請好好反思一下這三年來你的所作所為。如果,你認為不是的話,那就——當我是在大放厥詞好了。」
結束了這段段深意,句句誅心的話語後。長出了口氣的我朝椅背一靠,毫無表情的望著已掩面飲泣的我媽。她的雙肩聳動著,哀婉悽絕的哭聲從其嗓子裡冒出,好似黃鶯涕鳴,杜鵑嚶嚶。奪眶而出地熱淚也從其指縫中流出,滴濺在已落在她身前的毛巾上。
「阿軍,你怎麼,怎麼能這麼說阿姨!」
正當我調整了下坐姿,順手取煙之時,身後便傳來了海建畏懼,但又暗含著激憤地質問。
我帶著一縷淡淡的笑容,轉首看了他一眼,之後回頭,點上了煙,灑然吐出菸圈「你都聽見了?呵呵,沒關係,有些事,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已穿上了褲子,但上身依然光著的他沒有接話,而是選擇來到我媽跟前,扶住了她的肩頭「阿姨,不管你和誰有過,我絕不會對你變心的!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將來更會是這樣!」
聽見他如此情深意厚地告白,我嘴角上挑,無聲冷笑著,像是聞得了一個十分好笑的趣事一樣。
「海建,我——他——嗚——」
哭的淚痕滿面,梨花帶雨的我媽抬首望了下他,言語吱唔地哽咽著,隨後便撲進了他的懷裡,繼續淒厲地嚎啕起來。
「媽,我在這裡答應你。海建,也請你再次放寬心。只要你跟著我和妍舞,不動任何歪心,我是不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