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汙濁發黃的男人Jing液。泥濘不堪的下陰處更是插著一把尖銳的利刃。從這可以判斷,剛才的那聲慘叫正是其臨死前所發出的。
跟關麗雙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慘死法相比。此時的紀曉梅也未必好到那裡去。雙手被捆綁在一起,同樣身無寸縷的她面對著四個獸慾暴懲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極度麻木。那是一種徹骨地悲哀,絕望後的無助。
「我都已經說了,已經說了,都是他,是他叫我來的。是他,是他,是他——」
停下了哭泣,根本沒有抗拒,依照那四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吩咐的她俯身跨在男人身上,膝蓋分開支撐在其兩側,原本嬌俏,現卻紅腫的臀部高高撅起。上下搖晃著,在那男人身上起伏。嘴裡則不停地重複著那些話語,好似唸經一般。
「操你個小表子!念他媽的什麼魂啊,快給大爺吹蕭!」
另一個雙眼通紅,身上還粘滿血漬的男人晃著已經耷拉萎靡的Gui頭,一陣喝罵後就把它送進了紀曉梅的嘴裡。雙手抱住她的腦袋,狠很地抽刺著。
「哈哈,奎子,還挺精神嘛!」
已經在穿褲子的另外兩人見此又大起淫心,一邊對那個在紀曉梅嘴中橫衝直撞的傢伙說笑,一邊提著褲頭,踱至他們仨的跟前。一個揉捏著她的Ru房,一個用蔭莖在其玉背上摩擦。
「幸虧呂老闆料敵先機,識破了這兩個臭表子。不然我們兄弟幾個都要像阿廖他們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揉捏Ru房的那傢伙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手指上的力道也是愈來愈重。
「行了!」
那個叫奎子的男人一陣低呵「兄弟們,別忘了呂老闆和老大的吩咐,趕緊再爽一輪,然後坐掉!待會還要跟外面的白眼輪流換班呢!」
四人就此再無多話,隨即將紀曉梅放倒在乾草上,分開兩條腿,露出其胯間暗紅色的兩片蔭唇。裡面已經是泉水潺潺,精斑累累。奎子換到其身下,他放過蔭唇,而是將又見勃起的蔭莖插入了她的肛門內,開始甩動屁股抽插,睪丸甩動起來打在她往外翻開的嫩肉上,啪啪作響。
另一個男人接替了奎子的位置,蔭莖戳進她的嘴唇猛幹。第三個傢伙則抗起她的雙腿,用最傳統的姿勢頂入抽送。最後一個橫跨在其胸前,張手攏起那對Ru房,夾住蔭莖,拱著屁股,使勁地操弄。
面對四個男人的佔據,紀曉梅顯得十分平靜。她任由他們縱送,馳騁,把玩淫褻。既不呻吟,也不喊痛。婀娜妖嬈的身段好象一葉在驚濤駭浪中隨波逐流的扁舟。此刻的她,靈魂已泯滅,思維已禁錮。如果不是其嘴角留出的大片唾液證明她還活著。我都要以為那四個傢伙操乾的只是一具外表靚麗的女性屍體————
「你別開槍,低頭,我來搞定。」
正當我愣神的功夫,耳麥裡響起了妍舞的聲音。說完話的她帶好護目鏡,接著猛然拉開震撼彈的保險栓,伸手一甩,將其擲入木屋。
「呲啦——」
強光伴隨著巨大的衝擊波瞬間就將屋內的空間籠罩。倏忽片刻沒等被炸得暈頭轉向的那四人反應過來。已經站起身的妍舞就送給了他們幾個漂亮的短點射。
「噗噗,噗噗,噗噗噗——」
那四人,加上紀曉梅,五人在子彈的相送下,一聲不吭的見了閻王。
雖說妍舞的行動迅猛果斷,乾淨利落。但那一陣劇烈地衝擊波噪音還是驚動了離木屋數百米之隔的別墅。我很清楚的看到,別墅亮起了燈光,可很快,燈光又滅掉了。裡面也無任何人出來,整座島嶼,再次恢復寂靜。
「請君入甕嗎?呵呵!」
我冷笑著走進了死屍遍地,一片狼籍的木屋。最中間的那個位置上躺著的正是紀曉梅。她的胸腹已經完全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