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宋瑾輕飄飄地看了眼趙宵,又反問了句,“平時都沒吃飽嗎?”
趙宵只覺得自己的血壓都升了起來,臉頰火燒火燎,看著宋瑾嘴巴一張一合,急得說不出一句話。
宋瑾眼裡含笑,繼續說:“莫非朕錯了,那些字母是從大到小排序?而宵兒你的B已經算是佼佼了?”
趙宵咬著唇:“才不是二十六個字母論大小呢,皇上不懂就不要裝懂。”
宋瑾漫不經心回答:“宵兒莫急,朕也只是猜測一番而已。”
關於具體B有多大,趙宵也不知道怎麼清楚明白地形容給宋瑾聽,想了想說:“反正B差不多已經中等偏上了。”
中等偏上真是個好詞,因為宋瑾聽完之後勾了勾嘴唇:“那還是不錯的……”
——
廣場外頭的公車站,宋瑾看向趙宵:“回家還是回宿舍?”
趙宵想了想宋瑾宿舍的馬克杯還沒有拿走:“先回你宿舍吧,你要給我的杯子還沒有拿走呢。”
宋瑾面含春風,說話的時候白氣不斷從嘴裡溢位來,望著趙宵的紅撲撲的臉:“那也好……”
然而趙宵回到宿舍裡,杯子是拿到了,但是外頭的天色已經黑了,外加還飄著雪,趙宵也就有點不想走了,盤坐在椅子上看起了最近追的一部電視劇。
宋瑾立在一邊整理了下自己的桌子,問蹲坐在椅子上看片子的趙宵:“不回去了?”
趙宵把手機遞給宋瑾:“你能不能打個電話給我媽媽,說我有事回不去了。”
宋瑾:“你自己打。”
趙宵:“趙媽媽比較喜歡你。”
宋瑾:“但這是兩碼事。”
趙宵突然想明白宋瑾的話,咧了下嘴巴:“其實趙媽媽早就認為我們已經做了那事。”
宋瑾:“……”
露骨的話題,一旦討論開,並不會輕易停下來,不管兩人是什麼身份。
宋瑾聽了趙宵的話,輕哼了下:“難道你趙母這話有錯麼?”
當然沒錯,侍寢可是趙宵心裡永遠的痛,怎麼容易那麼忘,心裡的貓爪又出來了,趙宵假裝目不轉睛地繼續看影片,臉頰邊上有著掩飾不了的微紅。
宋瑾突然把手放在趙宵的肩膀上:“宵兒……”
趙宵“嗯”了聲。
宋瑾停頓了好久,然後說:“先進去洗個澡吧。”
男婚女愛,是人性的一種本能活動,有因為人本身的自制力和控制力,將這項男女活動新增了一份神秘和禁慾。
對這樣的一項本能事情,哪怕再遲鈍的人也會因為荷爾蒙的影響作出相應的反應。趙宵在大祈的時候,的確對這樣的事懵懵懂懂,侍寢對她來說只是伺候皇帝的一種行為,而不是一種男歡女愛的表現形式。
趙宵洗澡的時候,宋瑾遞給她一套棉內衣,是自己平時穿的,趙宵鬆鬆垮垮套在身上,因為冷,趕緊趿著宋瑾的拖鞋上了床。
宋瑾宿舍的床比普通宿舍那種要寬一些,但是也寬不了多久,也是上下鋪,宋瑾睡在上鋪,趙宵平時都是睡下鋪,爬到上鋪的時候頗為吃力。
“把被子蓋上。”宋瑾對已經爬上床的趙宵說,然後又遞給她一個暖手寶,“放到被窩裡暖一暖吧。”
趙宵接過宋瑾手裡的暖手寶,宋瑾立在床下,又開口說:“我出去買樣東西。”
趙宵實在不解這時候宋瑾要出去買什麼東西:“皇上要買什麼啊。”
宋瑾不回答,趙宵作勢要從床上爬起來:“我也要去。”
“安分呆在床上。”宋瑾側過頭看了瞪了眼趙宵。
趙宵將手放在鐵床的圍欄上:“那您就告訴我您大晚上要出去買什麼?”
宋瑾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