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地再次踏出煉丹室,取出仿製玄空陣盤放在蒲團之上,盤膝而坐,玄功運轉,瘋狂的吞噬丹氣。
修煉無日月,轉瞬七天過去了,第五層丹塔的丹氣,在鍾天三倍速度的瘋狂吞噬下,快速的湧入他的身軀。
隨著丹氣的湧入,鍾天對丹道的感悟越來越深,明明沒有煉製過七品丹藥,但是腦海裡卻浮現過數十次、乃至上百次煉製的畫面。
此刻的鐘天甚至有種錯覺,只要他拿出丹爐,一定就可以煉製出七品丹藥。
不過。歷經諸多變故,鍾天的心性也越發堅定,強行抵制住這份誘惑。靜心感悟丹道,就在他突破在即之時,忽的一陣喧鬧聲硬生生將他打斷。
鍾天唰的睜開眼,不悅的向四周望去,就看到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數十個身著玲瓏丹宗長袍的人,圍著他一陣冷嘲熱諷。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鍾天正待閉上眼睛,運轉玄功將周圍的干擾遮蔽掉,忽的眼神落在那被圍困之人的身上。目光忽的變得冷冽,唰的站起身形,快速走了過去。
被眾人圍困羞辱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傲雪門比武招親之時。對自己暗加照拂的國自謙!
“國自謙。也不瞧瞧你那副嘴臉,公主沒搶到,回來還敢跟三師兄搶奪第六層的核心區,真是恬不知恥!”
“三師兄仰慕的王師姐,豈是你這癩蛤蟆能企及的?”
“別看你有點勢力,不過在三師兄面前什麼都不是!”
“乖乖在這垃圾層面待著吧!”
。。。
面對諸多羞辱,饒是國自謙修養好,也被氣的渾身發顫。
不過三師兄郝凋在宗內飛揚跋扈。父親更是玲瓏丹宗南域第十分部的副宗主,理智告訴他還是得忍下來。
無奈之下。國自謙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正準備低頭鑽出眾人的包圍圈,忽然這時異變突生。
擋在國自謙身前的玲瓏丹宗弟子,只覺得自己背後勁風襲來,一身五紋玄帥的他,沒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脖頸被死死的抓住,狂暴的力量瞬間封死了所有的血液流轉,似乎只要那手願意,隨時可以捏斷他的喉嚨。
“什麼人!快放下五師兄!”
“哪來的野小子!”
“傻缺!”
。。。
呼號怒罵聲此起彼伏,鍾天冷笑著一甩手,將手中的五師兄猛地向兩側輪去。
諸多玲瓏丹宗弟子投鼠忌器,不敢施展玄法或者武技抵抗,嘭嘭的悶響聲中,圍住國自謙的眾人,被狠狠的砸飛出去。
鍾天像丟垃圾一樣,將手中的五師兄拋在一旁,上前抱拳道:“國師兄多日不見,師弟鍾天有禮了!”
國自謙凝神望去,見是鍾天,欣慰之餘有些憂慮的道:“鍾兄弟趕快離開吧,你打了三師兄的跟班,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打了就打了,幾條亂吠的瘋狗而已,小弟準備上六層轉轉,見見王春華師姐,不知國師兄能否陪上一程?”
國自謙本待拒絕,但是聽到王春華的名字,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潤,遲疑了下,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兔崽子,打完人就想一走了之?兄弟們扁他們!”五師兄掙扎著爬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吼道。
國自謙聞言面色微微一變,閃身擋在鍾天身前,沉聲道:“此事由我而起,與鍾師弟無關!”
“國自謙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今天我必要好好教訓他,省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五師兄冷笑道。
國自謙面色焦慮,正待軟言相勸,鍾天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踏步上前道:“鍾某連一王朝宗門和整座王朝都不懼,到是看看諸位如何教訓我!”
“嗯?”五師兄武鳴心中隱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