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上下的愛戴,連高月欣也不例外。
“津津……”韓槊樵親暱地強調自己的所有權。“她累壞了。”
他的話差點沒讓一堆因為過度忙碌,已經好幾天沒和愛人溫存的人噴鼻血。
說到底,凌津津會這麼疲勞,還不只是因為繁忙的公事,他也是極大的原因。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就算會破壞凌津津的名節,他也在所不惜。
嶽風揚上前一步,往他們走去,“這裡不是補眠的好地方,讓我帶她去她的辦公室。”
韓槊樵一個箭步便擋住他的去路,在他的心裡,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能碰凌津津,除他之外的男人,別想碰她一根寒毛,否則拿命來換。
“我來抱她,你帶路就成了。”他態度堅定地扞衛自己的權益。
瞧著眼前的妒夫,嶽風揚只覺不可思議,他還真不知道凌津津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將一個男人迷得團團轉。
而和凌津津相識久過任何人的高月欣則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凌津津對睡眠品質一向十分要求,她連和人共用一個飯店房間都無法安然入睡,更別說是讓男人當貨物般搬來搬去,但如今她卻睡得不省人事。
“她不會是讓你用藥物迷昏了吧?”這是首先浮上高月欣心頭的疑問。
其實不只是她,幾乎稍稍瞭解凌津津的人,都有同樣的疑問。
聞言,嶽風揚加快腳步,讓自己遠離即將形成的暴風圈,免得無辜受累。
各人造業各人擔,心直口快也要有個限度,只能怪高月欣的老公和婆婆將她寵上了天,才讓她越來越白痴,連不好惹的人都敢惹。
“你當我是什麼樣的小人!”韓槊樵忍不住氣憤地大吼一聲。
“打雷了嗎?”
彷佛一陣轟隆雷聲在耳邊響起,即使再沒神經,凌津津也沒法子像個無事人般繼續睡。
她揉了揉眼睛,不解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韓槊樵的臂彎裡,而且還大剌剌地站在她的公司裡。
“放我下來。”意識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連忙扭動嬌軀,掙扎著要下來。
韓槊樵依令將她放下,但是一隻鐵臂卻仍緊緊地將她箝制在身邊,教她使盡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掙脫半分。
“放手啦!”凌津津對他那難纏的巨掌完全沒轍。
她無奈地放棄,舉目望去,突然驚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絲詭異,彷佛受到極大的驚嚇,而呈現呆滯狀態。
“怎麼了?秀展已經倒數計時,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凌津津催著所有人趕緊動作。
她也不想當黑臉,可是三個老闆中,高月欣只會站著發呆,若要她扮黑臉,只怕她又要抬出她肚子裡那個不到一個指節大的胚胎當擋箭牌,說什麼不利胎教,將所有責任推得遠遠的。
嶽風揚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瞧他現在一臉的莫測高深,看得她背脊發涼,忍不住往韓槊樵身上偎去以汲取溫暖。
“是公司倒了?還是場地塌了?怎麼大家都傻在這兒不動?”凌津津滿肚子疑問。
“呸呸呸!”高月欣第一個回過神來,隨即恢復往常的伶牙俐齒,“這種大好的日子你別烏鴉嘴。”
“大好日子?”凌津津不明白,今天除了趕工之外,還有什麼好事發生?“是誰生日?”
高月欣忍不住翻翻白眼,“比生日還好,你真不夠意思,結婚也不告訴我們,我可不想省下紅包錢。”
“結婚?”凌津津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一點兒也……
“啊!你這個小人。”她終於將睡得迷迷糊糊時所發生的事想了起來,怒吼馬上脫口而出。
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