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她太過先進,還是他太過古板?
但是聽她的語氣又不像在開玩笑,韓槊樵的太陽穴不由得抽痛起來。
他早就知道她不是太好搞定的女人,可是竟然難搞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始料未及。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去外面招蜂引蝶,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韓槊樵反問道。
他的問題切中核心,卻令凌津津心頭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意,在話說出口時,她還覺得理所當然,怎麼他換個說辭,她便覺得無法忍受。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都已經滲入地,想再收回是難上加難了,她也只能順著自己挖的坑往下跳。
“嗯,可以這麼說。”
韓槊樵不知道該打得她屁股開花,還是吻得她暈頭轉向才好,這小妮子是老天生來折磨他的嗎?
他很勉強才把被她激起的怒火又壓了回去,此事不急,暫且放下,現在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如果達成協議,是不是可以開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從白天等到現在,他都快等不及了。
聞言,凌津津的嬌顏瞬間燒紅,她都忘了還有這一回事。
都怪他!害得她分心,才會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她將所有的責任不由分說地往他頭上推,完全忘卻了是自己左一個條件、右一個條件地開。
沒能抱著新娘子步入家門,韓槊樵勉為其難地退而求其次,抱著新娘入房門,因為太過急切,還差點摔了一跤。
瞧他如此猴急,凌津津在羞怯之餘也升起了一絲絲的期待。
第7章(2)
凌津津原本對婚姻生活就沒有多大的期待,她的父母就是最佳的反面教材,光是看著她的父母,所有婚姻裡不切實際的美好幻想,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是在這樁匆忙成事的婚姻裡頭,韓槊樵卻為她開啟了另一扇門,讓她得以窺知幸福的堂奧。
兩人還是蝸居在她十二坪的房子裡,原本井然有序的環境,加上他的私人物品,便顯得侷促。
韓槊樵不愧是新好男人,婚後並沒有自私地蹺著二郎腿,當起大老爺;相反的,他一手包辦了兩人的生活雜事。
光看他以前的外型,絕對沒有人相信,在日常生活中,他不只派得上用場,還是個俐落的好幫手。
結婚那一天似乎成了一個分水嶺。
之前,都是凌津津在配合他的作息,隨傳隨到。但是現在,卻是他追在她的後頭,盯著她正常過日子。
韓槊樵對於凌津津的工作了解不多,卻對一場發表會的前置作業如此繁瑣感到不可思議。
已經連續好些天,她的頭一沾枕,就不知睡到第幾重天去了,連身上的衣物都來不及脫。
他從來都沒有照顧人的經驗,剛開始還有些手忙腳亂,但是經過兩天的練習,他有自信能開班授徒。
這天,韓槊樵帶了足夠餵飽一排軍隊的食物來到風采。
他的食物才剛放下,一眨眼,宛如狂風掃落葉,除了菜汁殘渣之外,沒剩下任何能稱之為食物的物體。
被時間追著跑的眾人,個個頂著一對熊貓眼,嘴裡咬著食物,手裡還忙著對照設計圖或是裁片;不然就是對著半成品皺眉,思考著還有哪裡需要改進。
為了這場年度新品發表會,凌津津和高月欣忙得手忙腳亂。
嶽風揚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在一旁閒晃,一派優閒模樣,彷佛他和這家公司沒有任何關係。
韓槊樵不禁感到好奇,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嶽風揚這男人只適合照鏡子,他拿起針線刀剪,只會讓自己見血;而他一拿起鎚子,珠寶部門的人立刻將所有高價珍貴的寶石藏妥,沒人敢讓他動手。
他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