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歲那年,五歲的小丫頭一頭鑽進了廁所,低著頭看他上廁所,還懵懂的問他為什麼站著尿尿。那時候他就想,自己活了兩世,竟被一個小丫頭看了個精光,他長大了一定娶了她。
沒想到,這個美好的願望,足足等了兩輩子。
有了重生的經歷,陳蘭蘭很快就接受了朱灝是穿越者這件事。她對他的那一世很好奇,問了他很多問題,對他越來越佩服。
「灝哥,你太厲害了,會這麼多東西。你們這些做皇子的,都這麼厲害嗎?」
「當然不是,雖然皇子們從很小的時候就接受各種嚴苛的教育,可每個人的接受程度和能力不一樣,不是每個皇子都是驚才絕絕。當然,還是比普通人家的子弟要好一些。」朱灝解釋。
沒成年的皇子皇孫們都集中在皇子所,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是跟著武學師傅學習武功騎射,早飯後跟著大儒學習四書五經和各種雜學,午飯後短暫的休息,下午還要學習。每天安排的滿滿的,就像是一部機器。
他是裡面最優秀的,深受當時還是太子的父皇喜愛。
陳蘭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朱灝,越看越覺得他與眾不同。這麼好的男人竟被她遇到了,按照以後年輕人的說話,她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才會找到朱灝這樣的丈夫。
「幹嘛這麼看著我?」朱灝聲音溫柔的就像三月裡的春風,又如風過蒹葭,讓陳蘭蘭的心都化了。
「你好看!」陳蘭蘭伸出手指,撫上朱灝的眉眼,細細摩挲著,「我希望咱們以後的孩子,也能像你一樣聰明。」
「嗯,長得像你,腦子像我。」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笨?」陳蘭蘭佯裝生氣,站起身就要走。
「老婆,老婆別生氣,你一點也不笨,能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上中專,學什麼都快,哪裡笨了,誰說你笨我就跟誰急。」朱灝一把將人扯進懷裡,又摟又親。
陳蘭蘭被他親的渾身發軟,一動不動的窩在他的懷裡,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咣咣」的砸門聲,還夾雜著女人的咒罵聲:「開門,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緊接著,又聽到那道女聲繼續破口大罵:「劉德全,季蓓蓓,我知道你們在裡面,不開門是吧,給我踹門!」
女人話音一落,就聽到劇烈的踹門聲,以及幾個男人的叫罵聲:「劉德全,我□□媽,當初要不是我姐,你能有今天嗎?你他媽的紅薯幹糞才拉乾淨幾天,就學人家包二奶了。」
「就是,你他媽是有多賤,把千人騎萬人睡的坐檯雞當成寶,還給她買房子。」另一個男聲也跟著罵。
陳蘭蘭從朱灝懷裡直起身子,吃驚的看著他,看他嘴角譏誚的勾起,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她指了指門外,問道:「灝哥,是你?」
朱灝點了點頭:「嗯,這女人是咎由自取。」
「她是不是做什麼了?」陳蘭蘭不解的問,她不相信朱灝只是因為那女人兩次的勾搭就這麼報復一個人,一定是那個女人做了什麼激怒朱灝的事情。
朱灝經不起陳蘭蘭的纏磨,只好告訴了她。
原來,上個週末陳蘭蘭回家,朱灝因為手裡有技改專案抽不開身,沒陪她回去。那個叫季蓓蓓的女人見朱灝一個人回家,趁他開門的時候一下鑽了進來,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
怕她多想,朱灝沒把這件事告訴她,卻暗暗跟蹤劉德全的車子,瞭解了他的情況,又拍下了他和季蓓蓓的照片,寄給了劉德全的老婆。
「她有沒有那個你?」陳蘭蘭上下打量著朱灝,心裡酸溜溜的。她承認,在朱灝面前,她就是個醋罈子,她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朱灝,他是她一個人的灝哥。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