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學著他靠著另一邊欄杆,“這下面,就是整個華南地區手心元件總控制室!”
上官天賞的語氣很柔和,可是顏權輿聽得毛骨悚然。
太陽昇起來了,景區的工作人員也開始工作起來,上官天賞帶著她從新來到大門口,正好碰上背誦《滕王閣序》免門票的活動。
顏權輿的手第一個舉了起來。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採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嗚乎!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詩曰: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作者有話要說:
☆、豫章故郡(七)
作者有話要說:
☆、豫章故郡(八)
“嗯?”上官天賞轉過頭來,“《聖經·啟示錄》,沒有聽過麼?”
“《聖經》呀……看是看過,可是也不記得。”顏權輿低下頭去。
“第五位天使的那一段。”上官天賞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力感,“第五位天使吹號……而這痛卻不得致死,勢必要忍受五個月,五個月被蠍子蟄傷的劇痛。在那些日子,死神遠避,充耳不聞他們對死的尋求和渴望……在他們象蠍子般尾巴上的毒鉤能讓人五個月疼痛火熱……”
“怎麼了?”顏權輿瞪大了眼睛。
上官天賞從揹包裡取出兩瓶酒,遞了一瓶給顏權輿,然後自己開啟蓋子,自顧自地喝起來。
良久,他打了個嗝,啤酒的味道噴的到處都是,他狠狠地閉上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那一年,我爸……也是這樣的……後來,後來他受不了了,就從滕王閣上跳了下去,而他工作的地方,就在這棟樓的地下……”
一滴淚在他的眼眶中徘徊了很久很久,終於重重的砸落下來,顏權輿望著那滴晶瑩的淚水做著加速度逐漸減小的加速運動最後消失在遙遠的地上。
“你知道,越王勾踐劍麼?”上官天賞不知怎麼的轉了話題。
“知道,就是那柄鍍鉻的。”顏權輿兩手比劃著那柄傳世名劍的輪廓。
“是不是所有的歷史書都是在說這柄劍的存在證明了中華兒女的智慧?”上官天賞的髮絲在風中飄揚,他悠閒地喝著酒。
“對啊,不是說那種鍍鉻的技術直到一百年前人們才複製出來麼!”顏權輿想著上官天賞說的,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
“嗯,沒錯。你覺得,那個時候會不會是一個文明的鼎盛時期呢?”上官天賞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顏權輿的眼睛,顏權輿心中“咯噔”一下,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之後兩個人都不再說些什麼了,那麼多的秘密,其實都不該自己知道的,或者真如上官天賞所說,他們……本來該死的。
穿越到漢代,定位在漢武帝年間其實可能是一個錯誤,或者本應該穿越到戰國時期,去考證一下是不是那時存在一個文明的覆滅,去探索探索是不是對如今這個時代有借鑑作用……
《聖經·啟示錄》的預言一直被宣傳成迷信,可是,帝國心臟的那些科學家們,卻在堅定不移地相信著——上官天賞的父親是第一例手心元件爆裂的病症之後他父親的所有訊息都被嚴密封鎖起來,對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