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吃的是一個桌子上的酒席,我和二代三大冶還有柱子,甚至作為主人的許大茂,吃了都沒有事情,偏偏你們娘倆就有事情了。
這你要真的說大茂故意的給你們娘倆下瀉藥什麼的,這無憑無據的多少有點難以讓大傢伙信服呀。”
這個時候賈張氏想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地說:“事情都已經成這樣子了,我和棒梗我們兩人拉肚子,是不是事實呢?
我們孤兒寡母的我至於撒謊嗎?不是大茂在飯菜裡面下藥的話,我和我孫子棒梗能夠拉肚子拉得那麼頻繁嗎?
我這年紀大了還稍微的好一點,但是我們家棒梗現在臉色蒼白,拉肚子現在已經10分鐘一次了,好傢伙,現在還在廁所裡面沒出來呢,生怕就拉在褲子裡面。
這得虧我是大人,稍微的還能忍得住,忍不住了的是我孫子,前幾次棒梗還能夠是一個小時去幾次呢,現在好傢伙基本上在廁所裡面都不敢出來了,那麼你敢說大茂這是一點責任都沒有。”
他媽馬上就很委屈的說:“賈大媽你看這事你就冤枉我了對不對?
我剛才我就說了,這韭菜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三位大爺還有柱子我們都吃了,我們沒事情,你和棒梗兩個人有事了,你就賴我,這有些不厚道了。
就咱們得說道說道,不然的話我許大茂怎麼這以後在四合院裡面做人呀。
一大爺,你老得說一句公道話啊。”
當然賈張氏和棒梗這兩個在四合院人人都討厭的人倒黴了,大家其實心裡對於賈張氏和棒梗兩個人,心裡面還是有一些討厭的,看著兩位倒黴,其實大傢伙心裡面也是一陣的發笑,認為這兩個人就是活該呀。
平時這兩個人在四合院裡面可沒少鬧騰了,這兩位老的老小的小,你真的和他較真的話,為了一點點小事情,大吵一架著,有些不合適。
但是要不和他們組成兩個一般計較的話,他們兩個有可能蹬鼻子上臉,指不定鬧出來什麼事情來呢。
所以說這祖孫兩個人在四合院人緣確實不怎麼樣的好,或者是說人憎狗厭的。
真的見見他們組成兩個倒黴,大家心裡面其實高興的成分居多,其中何雨柱心裡面那也是非常的高興啊。
當然表面上他沒有顯露出來,但是實際上何雨柱他心裡面是非常高興的。
作為四合院主持大局的一大爺,他也是感覺到這個事情有蹊蹺呀。
許大茂說的也是一點都沒錯的,幾個人在一起都吃吃喝喝了,但是就賈張氏他們祖孫兩個人拉肚子,這樣說人家許大茂在飯菜裡面下藥,多多少少一些不合適呀。
因此一大爺考慮了一下說:“老嫂子這事情呢,咱們從長計議,要不咱們先把這個事情給捋捋啊,這事情如果真的查出來怪傻帽的話,你放心,這事咱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如果這事情和許大茂沒有什麼直接關係的話,你們也不能冤枉他。
而且當時確實我二大爺還有三大爺加上柱子,我們都在那裡一次酒席呢,大家一個桌子上的吃的這個訂婚宴,這也是事實。
不可能只有你和棒梗兩個人倒黴,我們幾個人嘛事都沒有,這有一些不合情理呀。”
這個時候賈張氏有些不服氣的說:“就是許大茂搞的鬼,不是徐大茂搞的鬼的話,我和棒梗兩個人為什麼一直拉肚子呀?
也許不是許大茂自己搞的鬼,是你們幾個串通好的,你們是先吃了解藥什麼的。
難道是你們幾個合夥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這下賈張氏的打擊面可就顯得非常的廣大了,一下子把幾乎酒桌上的所有的其他人都給得罪了。
很明顯,此刻,三位大爺的臉色都是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大半夜的,三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