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葵微微扇著扇子,但是吹來的都是熱風,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了,便輕輕點頭。
何婉娩當即興奮的拉著她往國民酒店跑,向葵今天穿著高跟鞋,被她這麼一拉差點崴腳,手臂被提了一下勉強站穩腳跟,隨後跟倉著被何婉娩拉走。她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馮建業正一臉不自然的收回手,她彎起嘴角,用口型對他說了句謝謝,便也跟上了何婉娩的步伐。何婉娩性子好動活潑,出門也是大家閨秀的打扮,穿著一套藍色的及膝蓬蓬連衣裙,腳上穿的的也是一個海外進口的平底女鞋,不穿旗袍也不穿高跟鞋,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大嫂要邁步多穩才能跟上她小跑的步伐,她只想快點去到目的地快點吃上美食。
終於到酒店用餐的地方坐下,每一個餐桌上方都有一個風扇,坐在桌上的每一個人都能很好的享受到風扇帶來的涼爽,向葵看著彷彿活過來的何婉娩不由得笑了一下,“今日早知不帶你來,這般熱的天氣,瞧把你的臉都熱熟了。”
向葵說著伸手摸了一下她紅彤彤的臉頰,果然熱熱的。
何婉娩本就是一個剛剛成年不久的小姑娘,被家裡驕寵長大,性子活潑開朗間還有一些單純,如今行為舉止與小孩甚至有幾分相像,向葵對她的感觀也是極好的,對她也頗有幾分寵愛。按原身記憶來看,何婉娩是前不久才嫁給馮建業的,嫁進來之後也與原身感情較好,她不介意保持這種關係。
“不行的大嫂,我要跟你出來!你不疼我了嗎,出門都不想帶上我了!”說著竟作勢要哭的狀態,向葵忙哄起人來。
“哪會不疼你,最最疼你了。”說著溫柔的揉揉她的頭頂,儼然一副慈母的樣子,惹得何婉娩的臉蛋越加紅潤。
向葵一邊與何婉娩說著話,兩人一邊等那慢吞吞還沒過來的馮建業,突然向葵眼角餘光憋見二樓過道上有一個男人正看著她這邊,簡單來說是看著她,男人手撐在欄杆上,頭髮也梳理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鼻樑高挑劍眉星目,額頭有一個小小的傷疤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顏值,反而給其平添了一股距人之外的氣質,他的長相應該就是濃顏系美男了吧。
與向葵的目光對視上,男人一點被捉包的糗意都沒有,反而給了向葵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離開了過道進到了身後的包廂。
向葵收回目光,繼續笑著與何婉娩交談,但眼底卻多了一絲情緒。
那個男人,是她在A黨的頂頭上司,貌似,也是與她有著說不明道不清關係的男人——褚惑。
他剛剛給她的訊號,是要去找他的意思嗎?好像自從原身進了馮家,就沒有在與他們搭過線了,這次突然找上自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向葵趁馮建業還沒來,便藉口去洗手間,偷偷的上了二樓。
見四下無人,她抬手想敲響方才男人進的那屋的門,但手剛剛碰到門門自己就開了,她推門進去快速關上房門。
進到屋裡,這裡前面有一張方桌,約莫可以坐上數十人,桌子上還放著許許多多的零散檔案,方才見過的男人就坐在其中一間椅子上,屋裡,只有他一個人。
向葵走過去坐到他對面開口,“你找我來什麼事?今天是跟馮建業一同出來的,我不能出來太久。”
褚惑沒有開口,輕輕敲了兩下桌子,慵懶的躺靠在椅背上,看向她的目光中赤裸裸的情意,“小葵,許久不見,生疏了?竟坐得離我這般遠。”
向葵面無表情,她仔細回憶腦海中的記憶,原身是怎麼與面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相處的?好像是,大魔頭一直在給他畫餅,一直在蠱惑她,讓她利用美色為他套取情報,然後又裝做很深愛她的樣子,對她表面情深意切背地裡卻恨不得與她撇清關係。
向葵想到記憶中的種種就像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但是她還是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