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囂張言辭,明白了原來無禮是他們的家庭傳統,小孩子就是被這樣毒害的。心火上衝,怒火中燒,上前一把扶起被熊掌掀翻在地的少年,非常勇猛地抬腿就是一腳給胖婦女踹過去。其實也沒使多大的勁,只是本著惡人自有惡人磨的精神治治她。但那胖婦女哪兒被人踢過啊,頓時殺豬般叫起來。
“你這個小賤人!你反了你!你以為你勾引了老爺幾次,你就可以往上爬了?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就死了這個心!你們兩個,都給我滾!”
楊菓二十八年來,小惡不斷,但總體說還是個非常正直的人,現在還沒搞懂身處的狀況就被兩人罵成賤人,簡直是理智都被衝崩潰了。頓時壓力化作動力,勇猛地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那女人本來就胖,又坐在地上抱著男人,幾次掙扎著想起身,卻都被楊菓以奧特曼打小怪獸的架勢給打壓了下去。
胖婦女一邊被打得哎喲哎喲地叫,一邊死命地吼著:“快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出去!救命啊!要殺人啦!”
兩邊有人扔下水桶往楊菓這個方向跑過來。以前楊菓玩過模擬野戰,十分警覺,當機立斷地扔下胖女人,看著一旁看傻了的少年,乾脆地問道:“你走不走?”
少年看看地上哀嚎的胖女人,又看看楊菓,堅定地點點頭。
一把拉起少年,兩人奪門而出。
可能那家人都在忙著救火,也沒有心思來追他們,熱氣、謾罵和喧鬧漸漸被他們扔在了身後。跑了好長一段路,楊菓停下,俯下身不停喘著粗氣,少年也喘著。楊菓感覺手中有東西在抽拉著,一看,是少年的手,於是趕忙放手。雖只驚鴻一瞥,楊菓還是看見了少年長袖覆蓋下傷痕累累的手臂。
見少年無所謂地攏了攏袖子,楊菓便沒再說什麼。對於這種別人的傷心事,她向來都不擅長詢問關心。
“現在怎麼辦?”少年問道。
楊菓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含糊不清地說道:“我累的不行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先找個地方吃東西睡一覺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原楔子有天雷,俺又撤了……我是個反覆無常的女人……
棲身小客棧,交流無極限
少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轉身往前走去。
楊菓趕忙跟上,這裡是哪兒現在已經沒有腦細胞可想了。現在戰鬥指數為零,心中暗暗警惕,這小子要是想甩了自己,就是拖著他的衣袍角也不能放他走。
哎,風水輪流轉。剛才楊菓還是他的救命稻草,現在搖身一變,他成了自己的救命符了!天哪!還可以再驚嚇點嗎?
一番折騰,天早已全黑,路上的行人都不太多了。兩人人模鬼樣地走在凹凸不平青石板路上,時不時地引起過路人的幾聲尖叫。少年停在一間金碧輝煌的酒樓前,樓裡燈火通明,桌椅五彩斑斕,喧鬧聲不絕於耳。楊菓吞了下口水,想起鹹蛋黃獅子頭般的太陽,突然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訕訕地開口:“這是你家的產業?”
少年奇怪地看了一下她:“家裡是造船的,哪時開了酒樓?”
楊菓怎麼說也是社會經驗頗為豐富的人,馬上第一反應就是:“那你身上帶錢了嗎?”
少年摸了摸腰間,掏出幾粒碎銀。
楊菓傻眼,再不瞭解這裡的行情,也知道就憑這幾粒碎銀要想在這檔次的酒樓裡揮霍,下場只有一個,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一把把碎銀抓在手裡,楊菓問道:“還有沒有什麼銀票啊、珠寶什麼的,快交出來!”說完自己心中先汗了一記,這怎麼跟惡霸搶錢似的啊。
少年理直氣壯地看著她:“沒了!”
楊菓差點一口氣沒上得來:“咳咳……,你這點兒錢還想上這麼豪華的酒樓?!”
算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