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境。我想替她報仇,但不知道她的仇家是誰?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找出答案,這也是我投身公門的初衷。”
“你從小就心思縝密,無人能比,這對你來說,也許是最好的選擇。”高勝寒繼續道“不象我,從小就大大咧咧,不務正業。所以到今天仍然懶散得不成樣子。”
“呵呵,大哥,你從無人谷出來整整十年,至今從未敗過,這已是難得的驕人戰績,難道還嫌不夠風光嗎?”嚴鐵微微一笑:“何況,你有水之湄相伴,這是何等的逍遙快活。”
“那倒也是,雖然未曾大富大貴,但既有兩情相悅,又有你跟馬一炮、鍾大廚等老朋友常相往來,人生,倒也不必強求太多。”
“唉,可惜馬一炮不在,否則跟他劃上幾拳,多爽呀。”
“臭狗!誰說我不在,你們兩個鳥人躲起來偷偷喝酒,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一陣呱呱大叫,忽的一陣風進來,一座鐵塔兀立眼前。定睛一看,鬍子拉碴,正是消失一個多月的馬一炮。
這一來,是又驚又喜。
高勝寒苦笑道:“你這個大炮筒,看來是哪裡有酒香,哪裡就有你呀。”
“你這條臭狗好沒良心,有福享從來不叫上我老馬,有麻煩就會惦記我。”
“現在也不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喝,酒有的是。”
話音未落,馬一炮早大刺刺坐到太師椅上,閃電般抄起酒壺灌了一大口,順手抓起桌面的雞腿撕扯了一大塊。
“大炮筒,近期生意可好,看你氣色不太順。”
“唉,別說了,到西北轉了一圈,劈了幾小毛賊。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著實把老子憋壞了。”馬一炮狼吞虎嚥的模樣,可以想象他這一個月來,過著怎樣艱苦的日子。
“估計你愛管閒事的脾氣又犯了吧?”
“那是,我在長安城遇到一個*賊,叫什麼‘浪子飄香’文一採,老子一氣之下要替那些黃花閨女討還公道,就一路追蹤他到塞外。沒想到那裡正是他的老巢。他邀了他的同門師兄弟一起來圍攻我,老子才不怕他人多呢。一場激戰把他們全收拾嘍。”
嚴鐵讚道:“文一採是西北最有名的一個*大盜,十多年來,殘害的良家女子超過六百人,擄掠財物無數。其輕功之高,已屬當世一流。各地官府曾多次圍捕他,都因他警覺性高,輕功無敵而逃之夭夭。不想今日栽在大炮筒手上,算是為民除去了一大禍害,實在是功德無量呀。”
馬一炮不以為然“收拾他還不是小菜一碟,我霹靂門的霹靂刀可不是吃素的。只不過那小子輕功的確了得,把老子累得夠嗆。要不是最後一戰關門打狗,恐怕又要被這小子溜之大吉了。”
馬一炮見高勝寒衝他直眨眼,忍不住叫道:“臭狗,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子才懶得跟你猜啞謎呢。”
高勝寒神情愉快:“大炮筒,你最近辛苦,今晚跟我們去放鬆放鬆如何?”
馬一炮一聽說是去怡翠樓,眼皮也不抬一下:“切,我以為是什麼好事呢,不如在家喝幾杯痛快。”
“酒?我問你,你現在喝的是什麼酒?”
“想考我,不是吹牛,天下的酒沒有我喝不出來的。這是太雕20年陳,沒錯吧?”
“當然沒錯。但我們今晚去怡翠樓,是為一顆50年一遇的“玉玲瓏”而去的,這是幾天前在飛揚驛被劫的貢品中最珍貴的一種,是進貢專為皇后治病用的。據小嚴的線人報稱,三天前,有人在怡翠樓見到了這顆珍珠,是一位嫖客乘著酒意向怡翠樓的頭牌小姐浣紗西子炫耀的物品。你說,我們今晚的行動是不是很有意思。”
馬一炮的眼睛頓時發出亮光,的確,這件事情是有點意思。
馬一炮又喝了一口酒“不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