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消失。
“我只知道兩個人可能與之有關,一個叫格洛文,另外一個叫馬蒂爾。他們都和賓尼派牽扯得上一些關係,開拘票也要經過他們的手。”警察署長想明白了,這本來就不是他的事,他何必去硬扛。反倒是和拉佩拉近關係更有好處。
“或許不只是他們兩個人,你能不能幫我弄一份名單,哪些人事先知道馬文探長申請拘捕令?”拉佩想到那些被銷燬的信件,信裡面有很多賓尼派秘密成員的名字。
“沒問題。”對於這種隨手之勞,警察署長樂得幫忙。
“你幫我轉告你們廳長,他不需要動手,只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拉佩說道,他的意思很明白,警察系統不方便下手,那麼就由他來審問。
“這不太好吧?”警察署長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很清楚,秘密警察動手的話,那兩個人肯定死路一條,就算招供了,也會被滅口。
警察署長想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現在能殺這兩個人,將來說不定也能殺他,所以不能開這個惡例。
“那你讓我怎麼辦?”拉佩又把難題踢回去。
警察署長愁得頭都痛了,好半天才說道:“要不然這樣,你先別動手,我去勸一勸廳長,他一向通情達理。”
“那就拜託了。”
這原本就是拉佩想要的結果。
此刻警察署長也沒心情吃東西了,急匆匆離開了餐廳。
過了半個小時,警察署長站在廳長的面前。
塔倫警察廳廳長是一個矮個子,不到五十歲,和所有矮子一樣,他看上去精力充沛。
廳長的相貌不怎麼讓人恭維,看上去像只老猴子,下巴突出、塌鼻樑、眼窩深陷、眼睛很小、額頭很癟,愈發顯得皺紋堆疊,而他的頭頂幾乎完全禿了,所以隨時都戴著一頂假髮。
“他真是這麼說的?”廳長問道。
“那小子的手上似乎有確鑿的證據,我懷疑這些證據已經送往馬內,呈給國王陛下,所以他說話才這麼強硬。”警察署長已經打定主意站在拉佩這邊,自然幫拉佩說話,不惜嚇唬自己的上司。
“不可能!安東尼·普拉米奧潛逃不過十幾個小時,馬文知道這件事是凌晨三點,訊息怎麼可能已經到了國王手裡?”廳長當然不相信,如果這麼容易被騙,他也不會爬到現在的位置。
“您別忘了,馬文探長是在他後面到的。他的人先發現安東尼·普拉米奧潛逃,從昨天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個小時,如果是用信鴿傳遞訊息,足夠從塔倫到馬內飛個來回。就算是派人傳信,有一匹好馬的話,想必也已經到馬內了。”警察署長繼續嚇唬道。
廳長頓時露出一張苦瓜臉,他一邊走來走去,一邊喃喃自語道:“沒有任何證據,只憑捕風捉影,就要逮捕自己人……”
“安東尼·普拉米奧潛逃,這就足以證明一切。”警察署長在一旁提醒道:“他做賊心虛,刺殺事件十之八九和他有關,他能夠成功潛逃,也證明警察內部有人通風報信。”
“也有可能是馬文的人洩漏訊息。”廳長情願讓馬文探長來背這口黑鍋,畢竟馬文探長只有一個人,那兩個人身後卻有一大堆人。
“安東尼·普拉米奧是賓尼派的人,格洛文、馬蒂爾也是,這起刺殺事件肯定和賓尼派有關。對此秘密警察早有定論,國王陛下十之八九也已經知道。秘密警察做事不需要確鑿的證據,他們只要知道誰的嫌疑最大就行,而且那小子剛才說了,誰如果妨礙調查或者試圖隱瞞真相,那就說明他有嫌疑。”警察署長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特意加重許多。
拉佩能嚇唬警察署長,警察署長同樣也能嚇唬廳長。
廳長頭痛無比,這件事本來和他無關,現在他的麻煩卻最大,一邊是龐大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