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過,只是不想見西弗罷了。
西弗渾渾噩噩地坐在馬車上,突然他聽到車伕大喝一聲:“什麼人?”緊接著就是一連串槍聲。
坐在西弗旁邊的孔塔反應極快,他一把將西弗拉起來,死死地按在車上的地板上。
子彈穿透車壁,打得木片亂飛,突然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過來。
孔塔想都沒想,揮掌一扇,那東西頓時被打飛出去,轟的一聲,在半空中炸開,幾乎同時馬車外面傳來一陣破碎聲,緊接著車廂被大火徹底吞噬。
“快離開這裡!”孔塔大吼一聲。
那個車伕居然沒事,此時他的手裡多了一面盾脾,另外一隻手拎著把彎刀,顯然是個實力不錯的盾戰士。
聽到孔塔的吼聲,車伕立刻醒悟過來,扔下彎刀,抄起馬鞭,朝著拉車的馬就是一鞭子,嘴裡喊了一聲:“駕!”
那四匹馬立刻跑起來,卻沒想到剛跑起來,前方火光一閃,緊接著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
最前面的兩匹馬被炸得血肉橫飛,後面的兩匹馬也受了傷,甚至連車伕也被一塊碎片擦到,臉頰上留下一道很深的血痕,不過他久經戰陣,知道這時候不能退縮,想要活命只有拼命闖出去。
車伕拼命鞭打著剩下的那兩匹馬,馬車狂奔起來。
在馬車內,西弗早已被嚇得魂不附體。
“老闆,放心,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而且我們已經進入鬧市區,諒他們不敢隨便出手。”孔塔連忙道,不過他仍舊沒讓西弗起來。
事實上,西弗也不想起來,一直到了老巢門口也沒起來,他是爬著從車上下來的,因為他記得霍特·波爾伯爵曾經在這裡遭遇槍擊。
剛一進門,西弗就看到手下全都慌慌張張地圍攏過來。
西弗原本以為手下是來保護他,沒想到眼鏡男子哭哭啼啼地對西弗說道:“老闆,我們賭場被封了。”
“誰封的?”西弗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早有預料,但他仍舊感到異常憤怒。
“是警察。您剛走,警察就衝進來,把客人全都趕光,然後在所有的賭具和賭桌都貼上封條,還把管賬的人抓走,並且拿走全部的賬本。”
西弗心如刀絞,又狂噴一口鮮血,只感覺到眼前發黑。
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爆炸,緊接著一輛馬車撞進來,馬車的車廂早已碎了,鮮血從車廂內流淌出來。
“是薩巴尼斯。”西弗的一個手下認出馬車的主人。
薩巴尼斯是西弗的心腹之一,管著另外一座大型賭場,此刻以這樣的方式死在西弗面前,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個訊號。
“那小子的反擊開始了,看起來他又打算大開殺戒。”孔塔皺起眉頭。
“他……他有那麼多錢嗎?”西弗臉色鐵青。
“不需要請人,這一次是他的人親自動手。”
從剛才伏擊的方式,孔塔已經猜到是拉佩的那些手下在動手。
西弗臉色微變,經歷過那場血色之夜,他手底下能打的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他確實想過再找幾個高手撐場面,但是跑狗場的拍賣把他的資金全都抽光,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現在他要為這個疏忽付出代價。
“我要宰了這個傢伙,一定要宰了他。”西弗咬牙切齒,眼中兇光四射,這不只為了洩憤,如果不把這個仇人幹掉,西弗肯定沒有好結果。
別以為找個荒僻角落一躲,就可以逃脫對方的追殺,這個世界上想要找出某個人的藏身之處並不難。
“老大,我們能不能……晚上就住在這裡?”一個小頭目膽顫心驚地問道,他已經被嚇壞了,這個人經歷過血色之夜,到現在偶爾還會做噩夢。
西弗臉色陰沉,他一句話都不說就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