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能承受多少顛簸。微臣也不好準確判斷,不過。自然是顛簸的越少越好了。”
“是啊!太后,皇上所受到的旅途顛簸越少,身體惡化的可能性就會越少,若是能夠停在這裡修養多日,風寒之症極有可能會痊癒。”又一名御醫正色說道。
褚蒜子聞言,陷入了猶豫之中。是否要在江北的荒地停留幾日,她一個人說了也不算,必須要有眾大臣一致同意才行。
“哀家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記住,一定要好好照顧皇上。不能讓皇上的龍騰繼續惡化了。”褚蒜子正色說道。
“是!太后。”幾名御醫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褚蒜子的營帳。
幾名御醫走後,褚蒜子輕聲道:“快傳謝愛卿。”
“是,太后。”一名太監聞令,立即前去傳喚謝安。
此時,謝安剛剛吃完晚飯,並與幾名朝廷的重要大臣,在一起商議皇帝納妃的事情,雖然妃子的地位遠遠不如皇后,但畢竟也是伺候皇帝的女人,為此,各大氏族在聽說這一訊息之後,還是爭先恐後的將自己族中適齡的未婚女子推薦了上去,並希望自己族中的女子,可以常伴在皇帝的左右,為自己的家族帶來榮耀。
“謝刺史,太后要見你。”太監走到謝安的身旁,輕聲說道。
謝安聞言,微微愣了一下,這一日,太后傳召他的次數,可真夠多的,不過,既然太后傳召,他身為臣子,還要要立即前去的,畢竟,這是做臣子的本分。
“各位繼續討論,本官去去就回。”謝安交代了一聲,便跟在小太監的身後,向褚蒜子所在的營帳走去。
“微臣謝安參見太后。”謝安跪拜道。
“愛卿快快平身。”褚蒜子連忙讓謝安起身,並直截了當的說道:“謝愛卿,如今皇上龍體欠安,御醫建議皇上多歇息,若是繼續舟車勞頓,只怕皇上的病情還會繼續加重,所以,哀家想要問謝愛卿,若是讓大營在此處逗留幾日,不知可否?”說完看向謝安,等待著謝安的回道。
褚蒜子如此直截了當的詢問,讓謝安感到頗為為難,他知道褚蒜子的目的,是要在此處逗留幾日,以便讓皇帝有修養的時間,但這樣一來勢必要耽誤抵達洛陽城的時間,而且,皇帝的身體這麼差,就算修養之後,身體痊癒了,也難保不會在行進的途中再次病倒,為此,謝安覺得停下來歇息幾日根本就意義不大,畢竟,只要再次上路,皇帝就還要飽受車馬勞頓之苦,從而再次病倒。
不過,司馬聃是一國之君,若是病逝在半路上,後果可能會更嚴重,所以,謝安的心裡也是非常的猶豫,並有些不知該怎麼辦的感覺。
“謝愛卿也沒有好主意嗎?”見謝安眉頭緊蹙,褚蒜子輕聲問道。
謝安愣了一下,抱拳道:“太后,此次前往洛陽路途遙遠,一路上車馬勞頓,勢必會讓皇上難以適應,不過,在這荒地上多停留幾日也沒有什麼益處,就算停留修養,也應該前往全椒城,畢竟,城內有上好的房舍,比御帳好多了。”
顯然,謝安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皇帝長時間的宿營在這一片荒蕪的土地上。
“謝愛卿說的是,這一路上舟車勞頓,而皇上的龍體又非常虛弱,這可怎麼辦才好呢?”褚蒜子蹙眉擔憂了起來。
顯然,對於還有上千裡的路程。褚蒜子感到非常的絕望,並覺得這一路上,身體不好的皇帝,一定會遭受很大的痛苦,甚至,在抵達洛陽城之後,身體狀況會一落千丈,而這顯然是她所難以承受的。
謝安想了片刻,抱拳道:“太后不必過於憂心。長途跋涉之所以會對皇上的身體造成傷害,主要是因為馬車顛簸的厲害,而船隻雖然看似平穩,實則比馬車還要顛簸,所以,皇上的身體自然是難以消受的,不過,坐船隻需幾次即可。沒有什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