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脫掉官服,此時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見扇如見聖上。這次拿了白蓮教左路信使,查獲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聞訊大加褒揚,待稟報皇上後還有賞賜,到時論功行賞,加官晉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眾人連聲恭賀,儼然主官已經換了烏紗。
閻羅望傍晚回到獄中,眾人設宴為主官接風洗塵。 他這番話猶如安胎藥,眾人心裡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馬腳,有東廠大太監一句話,也沒人敢捋虎鬚,諸人一通歡飲,亥時方散,獨獨孫天羽留了下來。
閻羅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麼事嗎?」
孫天羽笑道:「大人走時吩咐過的。您看這酒……」
看到酒封上題的「杏花春」,閻羅望酒意頓時醒了三分。
白孝儒這筆字寫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頭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眼,而且鬧心。不過……他家的娘子卻是嫩得掐出水來。
「你是說……」閻羅望猛然醒起,騰地站了起來,「人在哪兒?」
孫天羽朝他身後一指,收了手笑玻Р'說道:「卑職告退。」說著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後堂紅燭高燒,一個婦人側身坐在床邊,兩手纖指交疊放在身前,襯著華服豔妝,白淨得如同明玉。她低頭望著指尖,明眸霧一般蒙著層水氣,外廂的喧譁笑鬧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卻是一片冰冷。
閻羅望邁著方步踱進房內,見到玉人在側,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滿,換了一身大紅妝束,又刻意打扮過,燭光下整個人如同一粒明珠,散發出耀目的光華。
聽到腳步聲,丹娘緩緩起身,跪在地上。閻羅望吐了口酒氣,喝道:「抬,抬起頭來!」
丹娘揚起臉,勉強一笑,說道:「閻大人。」說著脂紅的唇角流露出一絲苦澀。閻羅望醉眼迷離,未曾留意——即使看出來,他也不會在意。
閻羅望扶著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頭,俯身幫他脫下靴子,然後給他寬衣解帶。閻羅望酒勁陣陣上湧,不等丹娘幫他解開衣帶,便一把摟住她的身子,重重壓在榻上。丹娘咬住紅唇,也不掙扎,任由他扯開自己的衣衫。
閻羅望小小的官帽滾到床下,袍服敞開,猶如一頭狗熊壓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時發出野獸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頰上頸中親吻,只小心地側過臉,不與他唇齒相接。
不多時,丹娘便羅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閻羅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繫帶在背後打了個活結,他不耐煩去解,索性扯了個粉碎,一手一隻,拿住丹孃的雙|乳,喘著氣道:「好一對奶兒,不知道能不能擠出奶來……」
丹娘被閻羅望騎在腰上,兩隻雪滑的Ru房在胸前不住滾動變形,殷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滑來滑去,彷彿被揉碎的櫻桃。丹娘勉強抬起手,拉開閻羅望的衣帶,忍住難言的厭惡與羞恨,扶住那根怒漲的棒棒。
入手的熾熱使丹娘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根陌生的棒棒,形狀粗圓,堅硬如鐵,表面凸浮的血管猶如紫紅的蚯蚓,在棒身上虯曲鼓脹,Gui頭大得幾乎無法握住。濃烈的氣息使丹娘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讓它進入自己體內,心頭禁不住一陣戰慄。
轉移了注意力的閻羅望果然放開她的雙|乳,笑道:「小浪蹄子,還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開導你一番!」
閻羅望趴在丹娘身上,弓著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著分開她的雙腿,重重壓了下去。堅硬的棒棒鐵棒般在陰滬間亂頂,丹娘不得不扶著棒身在腹下挪動,將Gui頭放在|穴口。
閻羅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