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也有派人留心,所以顏幼薇動用自己人馬給韓傾沐找資料的時候,幾乎是同時步臣也知道了當年所有的來龍去脈。
步臣亦是被韓家矇在鼓裡三年,這一下釋然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一直以為韓傾沐只要稱心如意地拿回管家和俞家,也許就安心的放下一切,過她的小生活了。所以他等著她上門,等著她一次又一次為了管家跟自己周旋,如今管家一夜白頭,韓傾沐已然了了心願,只是如今,他那樣瞭解她,從前她只知道呼風喚雨,眼下過盡千帆,韓傾沐那樣的性子應該是再也不會只為自己的私念而活,這一次她恐怕要真正的為自己而活了。
韓傾沐被步臣環住,動彈不得,她張著大眼睛回望步臣,哪裡知道步臣就等著她回眸一笑,淺笑著低頭深吻她,韓傾沐只有照單全收。
就這樣鼻息相聞了許久,韓傾沐覺得時間都快要靜止了,偌大的人間都快要美好的不食煙火,最後韓傾沐大口大口得喘氣,他才終於停止吻她。
韓傾沐的臉微微泛著紅,看得步臣又是想入非非,韓傾沐伸出粉拳砸向他,毫不客氣地說:“看著衣冠楚楚,哪知道分明就是食色禽獸。”
“我可沒說過我不是衣冠禽獸。”步臣捏著她的小臉,笑的很是不純良。
韓傾沐忽然感慨:“步臣,其實如果我要真不是韓家親生的女兒,你不可以把真正的大小姐藏起來,那樣子是不對的。我寧願自己傷心一輩子,也不要我家人傷心。”
步臣放開她,拉著她纖細的手特別溫柔地說著他的想法:“全世界都可以傷心,我只是不想你傷心,你以為事事都能如意,其實若不是身後總是有人為你遮風擋雨,你怎麼可能這樣逍遙。韓傾沐,從前你有韓家厲家,從此你還有我,所以不論如何你都要記得,步臣是你的不二臣。”
韓傾沐愣了愣,臉上愈發可以開出嬌豔的玫瑰,嬌笑地伸出手去掐步臣好看的臉只是笑:“不二臣,以後做什麼都不許瞞我,哪怕善意的謊言都不許。”
步臣撈起她,眉目上揚,只道:“夫人,遵命。”
韓顏二人這幾日心情大好,一是韓傾沐終於頤養天年歸來,韓傾沐前腳才進公司就被一群人拋上了天,一下接著一下,韓傾沐難得能被嚇傻,最後她氣喘吁吁的看著遠在一方的顏幼薇,她看著那個盟友,微微哂笑。
這幾日可謂是風雲流轉,各界津津樂道於管氏集團瞬間下臺,韓傾沐看見那位曾經欺負過俞葭的管家大少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心裡除了快意就是快意。由於先前易安保險收購案無端洩漏,管家這次忽然倒地更是讓媒體們把目光都落在了韓傾沐的身上,韓顏二人每每回應媒體時總是滿面春風,讓世人皆道雙賤合璧,總有點恃強凌弱的不上道。
韓傾沐我行我素慣了,她只知道她高興怎樣就怎樣,那時候她自己才被李光堯毀了清白,轉天俞葭就用自己換回了一切風平浪靜,與此同時,俞家籌備了多久與顏家的婚禮就此罷休。俞家本來就是看在韓家的面上,才對俞葭虛情假意,可是俞葭私下將家族資本轉移,還輕輕鬆鬆地葬送了聯姻,不能不說是讓整個俞氏大受內傷。最後俞葭那位見錢眼開的母親為了私利,甩甩手就將俞葭轟出了家門,抱著她僅有的小兒子相依為命。
俞葭可以說是雪上加霜,步臣卻及時出手相助,他只說如果韓傾沐願意隨他走,那麼俞葭回到原點指日可待,韓傾沐為了她乖乖地跟著步臣走了,那時候她安慰自己之所以會聽命於步臣只是為了俞葭,如今輾轉回首她不得不承認,其中大有自己的情不自禁。她和步臣在一起的那個夏天,把戀人間的浪漫都一一嚐遍,親吻,牽手,還是難以啟齒的親密無間,步臣都不厭其煩,最後步臣還是勾著她的下巴說,和你在一起,再久都成須臾。
兩個人在步臣包下的私人沙灘上要多出格就有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