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去,似乎是弘曆。
似乎是在圍著荷花池打馬疾馳。
他一定也看見我們了。距離我不過兩百米了,速度卻並沒有降下來。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拉著大妞的手撒腿就跑,跑了沒有兩步聽見一聲巨響。
扭頭,啊?連人帶馬墜湖了?
大妞驚道:“呀——四阿哥掉湖裡了!快來人啦!快來人!”
服侍弘曆的小太監遠遠的跑了過來:“快救人啊,快救人啊。”
如果我不救他,歷史會不會重寫?
可是,可是我忽然衝了出去:“大妞!快去叫人來!”
並沒有太大的把握救人。可是還是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弘曆已經墜到湖底了,並沒有死纏著我,顯然已經失去意識了。只得度了半口氣給他,我的肺活量也不是太大,然後拼盡全力向上遊。
幸好他昏迷了,否則死纏著我也許我並不能夠快速的救出他。
小太監抖動如篩糠。
“快來幫忙。壓他的肚子。”
可是小太監只會篩糠。
咬牙,費勁全力將他肚子裡的水壓了出來。然後弘曆醒了過來。
天色已暮,紅彤彤的夕陽照在他睜開的眼睛上。
呼——
我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癱倒在地。
小太監不迭的叩頭:“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就算是龍套也應該專業一點啊。
大妞已經帶來了大群的人馬。為首的似乎是順子。
我放心的閉上眼睛。然後慢慢的說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記得以後別煩我了。”
那個從死亡線上回來的屁孩啞著嗓子答道:“我欠你一命,日後還你一命。”
哧——古代的屁孩!
渾身累死,溼噠噠的癱著等大妞來拖我回去。還好吃了兩個粽子,不然還真吃不消這樣大劑量的運動。
幾度春風
遲疑了片刻我才笑了起來:“喝酒?”
胤祥點頭。
“出去?”
“是。”
“那,幾個人?”
胤祥笑了:“就我倆。”
“哦——”我長長的哦了一聲。
胤祥一直在笑:“哦什麼?”
“出去喝酒我是求之不得,不過我還從未和,”想了一下該怎樣遣詞,終究還是放棄,決定實話實說,“我還從未單獨和一個男子出去。不知道是否應該先向雍親王大人報備。”
胤祥皺皺眉毛:“四哥那裡我會說的。話又說回來,記得似乎你和常壽出去那次走丟了,那次你可沒有跟雍親王大人報備啊。”
“哈,”乾笑一聲,“所以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啊。”
胤祥學著我乾笑一聲,然後問我:“去不去?”
“去!當然去!難得放風。”很爽快的就上了胤祥的馬車,留下大妞看門。
大妞自然會把我的去向如實上報。
但其實我同胤祥也沒有什麼,可是不知為何心裡會有罪惡感。也許我也被這裡的三從四德給教化了,曾經的蘇小曼也是一個很本分的女孩子,只不過之後變數太多我已漸漸忘記自己。
馬車停下的時候我差點兒發飆。
“在這裡喝酒跟在我那兒有什麼不同?”
胤祥將馬車栓到前院,然後才來理會鼻孔冒煙的我。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裡我可以護你周全。”
“似乎我一直都在同一個地方兜兜轉轉。”熟悉的小院裡擺放了一個小小的圓桌,桌子上有果蔬,有點心,還有酒水。
既來之則安之。倒滿酒一飲而盡。“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