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插手!”
徐應龍不屑地笑了笑說道:“笑話,誰說蕭家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你又不是蕭家的人。蕭家之事能和你有什麼關係?不要以為你的修為強大就可以為所欲為,要是你橫加干涉蕭家的家事兒,傳出去修行界的同道中人都會恥笑於你!”二長老道。
“老頭兒,你不要拿什麼修行界同道和那些狗皮大義做幌子,我插手別人家族內部的事情固然不對,但是你以下犯上且想奪取侄兒家主的位子就能見的了光?更何況誰說本尊不是蕭家的人?”徐應龍大聲反擊道。
“你怎麼可能是蕭家的人,你姓徐我們姓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一家人,你憑什麼插手蕭家的家事兒?”二長老繼續說道。
這次不等徐應龍開口,一旁的蕭若風就介面道:“蕭遠峰,這次你可錯了,他姓徐不假,但他確實是我蕭家的人,最起碼他身上流著蕭家一半的血脈!”
“放屁,蕭家的女兒從來都只嫁給其餘三大守護家族,從來都沒有嫁給姓徐的人家,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外姓子?蕭若風,你怎麼說也是個男人,邀人助拳就助拳,不要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血脈這東西豈是可以隨意牽攀的?”二長老道。
蕭若風冷笑道:“血脈確實不能隨意牽攀,而且以他的修行界的地位和名聲也無需牽攀蕭家,反倒是蕭家空有四大守護家族之名,實際上只能算是一個二流宗門,如非真有關係他豈會牽攀我蕭家?”
“那他到底是誰,和我蕭家有什麼關係?”二長老冷冷地問道。
徐應龍向前一步大聲說道:“本尊是徐應龍,也是蕭家大小姐簫若影的兒子!”
“什麼?”
“簫若影的兒子?怎麼可能?”
聞言,除了蕭若風之外所有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他們想到了各種可能,甚至都想過徐應龍是不是蕭家某個長輩流落在外的骨血生的孩子,但是卻怎麼也沒想到徐應龍竟然是簫若影的兒子。
“哈哈哈,還真讓我猜對了,你真的是我姐的兒子!”蕭若風高興地笑道。
“舅舅在上,還請舅舅贖罪!”徐應龍抱拳道。
接著徐應龍再次開口問道:“舅舅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您是怎麼知道的?”
蕭若風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感覺你有點面熟,但就是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後來你在青城山大戰那三個邪道高手的時候衣服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左臂上的一個紋身,看了那個紋身我才隱約察覺你和我們蕭家關係匪淺,只是我實在想不出你和蕭家那個人有關係!”
不待徐應龍詢問,蕭若風又繼續說道:“所以當時我也什麼也沒說,更沒有和你相認,而是回家將這件事彙報給了老爺子。老爺子當時一眼就斷定你是我姐的兒子,因為那個紋身只有我姐會紋。”
“紋身?”
自己身上有紋身徐應龍倒是知道,位置在自己的左臂,佔了他大半個胳膊。紋身紋的十分精緻,是一條張牙舞爪的龍,但又和龍有點不同。徐應龍之前並未覺得這個紋身有什麼特別之處,還以為是前任那個敗家子紋的,所以也就沒有細看,沒想到這個紋身竟然是母親給他紋的。
看到徐應龍既驚訝又疑惑,蕭若風再次說道:“你可能不知道那個紋身的含義,一般人看到只會當成一條龍,而且還是一條紋的漏洞百出的華夏神龍。但是隻有我們蕭家的人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龍,而是一件兵刃!”
“兵刃?捆龍索嗎?”徐應龍沉聲問道。
“嗯,就是我蕭家鎮族之寶捆龍索,而你身上紋的那條龍五爪被縛,龍鱗不齊,渾身皆是傷痕,便是捆龍索上的困龍印記,除了見過捆龍索的有限幾人之外,旁人根本就算是見了也認不出來!”蕭若風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