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著走上那條路,希望你能從被動變成主動。”柳致知說到。
嚴冰聽到這一番話,陷入沉思,肖寒卻說到:“老弟,你多大了?!好像孔子所說的不惑,怎麼做到的?”
“不過是多反省自身,看清自己本心,才能不惑,不再隨波而走!”柳致知倒覺得很正常。
“你們是不是一塊走?”南慕煙問到。
“不一塊走,老師先走,我先去同伴犧牲之地一番,也要好好反思一下!”嚴冰說到,柳致知倒有些意外,看來這一個月來,她是對自己好好反思一番,柳致知倒有些高興。
見柳致知要走,嚴冰陡然想起一事:“老師,我想起一事,與你的女友黎梨有關,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孫女!”
“黎重山?”柳致知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就是開國元勳中唯一的苗族將軍,他的小兒子曾與一個苗女相交,此女姓花,後來因家中反對,苗老將軍小兒子喝酒銷愁,結果出了車禍離開了人世,苗女也失蹤,而黎梨出生時間和她母親回到苗鄉時間與此相符,花姓在苗族極為稀少,而黎梨母親卻叫花燕雙,雖不能確認,但很可能黎梨是黎重山老將軍的孫女!”嚴冰說到。
“你們調查過黎梨?”柳致知有些不悅。
“是因為去年賀家一個弟子死在林山鎮,據查是黎青山下的手,黎青山和黎重山是堂兄弟,特殊部門對外宣稱賀家子弟夫婦是服用助xìng藥物過度而死亡!”嚴冰說到。
“謝謝你告訴我!”柳致知說到,他想了一會,決定將這個訊息告訴阿梨。
柳致知和眾人告別,踏上回申城的路,剛上路,就給阿梨打了一個電話,將這個訊息轉告給了她,阿梨第一次聽說自己身世,以前也問過母親,母親卻從未告訴她。
到了附近城市,轉車後上了火車,剛坐定,手機響了,柳致知看了一下,是宋琦打來的。
“老弟,好長時間你沒有來我的茶館,你現在還在申城嗎?”宋琦問到。
“我還未回到申城,自上次終南山一別後,我就未回申城!”柳致知回到。
“那你這一個月到什麼地方去了,本來找你準備到九華山一趟,去年你說的那棵五濁樹,我得師傅傳授,這一個月煉成一條草龍,具有初步騰空飛行能力,準備約你去採那五毒果。”宋琦說到。
此時,有一個人坐到柳致知身邊,卻是一位美女,火車還未開,陸續有人上車,柳致知未留意,繼續打電話:“我這一個月卻是在秦嶺山中,經歷事情很多,回去和你一一細說,不多說了。”
“好的,等你回來再說!”宋琦掛了電話。
“先生,能不能和你調一個位置?”說話的是一位青年,似乎和柳致知身邊美女是情侶,柳致知點點頭:“可以,你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對方說出了位置,卻是在柳致知對面,柳致知倒沒有在意,站起身,坐到對面位置上,這一男一女坐下熱烈談了起來。
柳致知靠在窗邊,閉目養神,他身邊沒有人,或者說對方還沒有上來。
“柳致知,是你!”一個聲音讓柳致知睜開了眼睛,真是巧,來的是去年一同上九華山的江chūn閱。
“江小姐你好,你怎麼在這裡?”柳致知坐直了身體。
“我家就在這裡,你怎麼來這裡,難道你也是本地人?”江chūn閱猜測到。
“不是,我是申城人,有事出來,真是巧啊,現在好像不是放假,你不是在皖省上學麼?”柳致知問到。
江chūn閱將包放在頭頂上行李架上,坐下來說:“家中出了一點事,請假回家的。”
柳致知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畢竟是人傢俬事。
火車起動後,兩人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