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地上用樹枝畫出,經過認真討論,眾人不約而同指向一個地點,那就是現在白塔所在。
“難道白塔所在是洞府的入口?”隨遇散人不敢確定。
如果白塔是洞府入口,此白塔是後人所建,那麼建造者是否知道這一點?是否進入過?眾人升起這個疑惑。
柳致知也認真看這幾幅眾人在地上畫出的圖,好一會,腦中靈光一閃,說:“白塔不是洞府的入口,白塔是建在地勢靈樞之上,洞府應該位於其下或附近,便於借地勢靈樞。”
柳致知與賴繼學是好友,風水之術雖未系統學過,但也不自覺具備不俗的眼光,他這一說,眾人立刻醒悟,眾人雖不是專修風水,但一般修行人或多或少都涉及一些風水知識。
眾人目光由白塔位置向外,張啟威開口了:“白塔對面,如果有山壁或池泉之類,如果從漢代到如今未有大的改變,可能就是洞府入口。”
他這一提醒,有人叫了起來:“白塔對面有怪石峭壁,特別是山體那一面峭壁,應該是洞府入口。”
他這一說,眾人不由點頭,但白鶚山遊人很多,現在去顯然不適合,眾人苦笑,看來又到等到晚上。眾人三三二二地下山,鈀齒山離白鶚山不算遠,眾人在下午都已聚集白鶚山,雖然相互之間並沒有打招呼,卻不自覺在檢視那猜測中洞府入口,其他遊人有些奇怪,今天來的遊客很奇怪,一般人對白塔感興趣,忙著拍照之類,這群人不拍照卻對山壁很感興趣,有些修行者甚至放出神識來探尋石壁,結果使他們很興奮,他們神識被一種力量所阻,證明這裡面不尋常。
太陽漸漸西沉,遊人們都忙著下山,白鶚山卻有一幫遊客好像無動於衷,這群人當然是那群修士,不過卻沒有集中在一起,而是四下散開,形成幾個小團體,在林中或樹下休息。
終於入夜,這群人聚到山壁之前,不等有人組織,有xìng急者,卻已各施手段,想開啟通道,各sè靈光閃現,山壁上好無動靜,折騰了一會,眾人也有些無可奈何,便紛紛停下了手,葛淼問柳致知:“有沒有方法開啟洞府之門?”
眾人目光都聚了過來,柳致知搖搖頭:“我也沒有辦法,那位高僧說靠機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機緣?”
“那總不能空對著寶山,卻沒有辦法,青銅匜中還有什麼秘密?”隨遇散人說到。
“我知道就這麼多。”柳致知淡淡地說到。
隨遇見問不出來,取出青銅匜,縱身上前,用青銅匜敲擊試探著,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這種洞府最是讓人頭疼,往往進入有專門的法訣,如果僅僅外面用陣法護住,眾人倒可以想辦法,破除陣法,偏偏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隨遇又是用御物之術御使青銅匜,來撞擊石壁,依然沒有任何效果,其他兩人也用青銅匜試了不少方法,葛淼甚至將柳致知的青銅匜借了過去,四個青銅匜在一齊,試了各種方法,依然沒有任何效果,這一折騰,到了夜裡一點多鐘,眾人就是修士,也折騰得有些累了。
張啟威有些灰心,說到:“總不能喊芝麻開門。”話音一落,柳致知敏銳感應到石壁微微靈光一動,沒有動靜,忙問張啟威:“你剛才說了什麼?”
“芝麻開門。”張啟威又說了一遍。
柳致知這回留意石壁變化,微弱的靈光一閃,他搖頭說:“不是芝麻開門,那是什麼?”
張啟威也注意到了這些變化,頓時jīng神一振,急忙說到:“黃豆開門,大米開門…”一口氣說了十來種開門,峭壁之上微微靈光波動,就是沒有開門。
眾人也發現了這種情況,柳致知心中一動,說到:“仙人開門。”話音一出,石壁靈光大閃,卻依然沒有開,眾人一見,信心大增,紛紛喊到:“仙人開門”,甚至有人喊到八公仙人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