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支撐住,隨即擔憂起來:“阿禎,你怎麼了,是傷口又裂開了嗎,我幫你叫太醫好嗎?”
偷偷抬起頭,看到雲昔緊張的樣子,瑾禎瞬間開心起來,他這次受傷也值了。
雲昔瞥見了他的眼睛,發現他在耍自己,頓時生氣道:“你騙我…”
“昔兒,我是真傷的很重,不信你看。”
說著,瑾禎就故意落下外袍,露出裡衣,還抓著雲昔的手,想要一親芳澤。
軟玉溫香,在側在懷,無奈就是有那麼多打斷春宵美景的人,門口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
是瑾禎的暗衛紫魅熬好了藥,正在門口候著:“殿下,您的藥好了。”
她剛到門前時,發現沒人進出,以為主上睡下了,才輕輕詢問道,卻不知她口中的主上已在內心暴跳如雷。
雲昔聞聲微微錯開,掛上淺笑,淡淡地說:“殿下好雅興,還以為殿下是斷袖,沒想到是金屋藏嬌。”
瑾禎翻身而坐,整整衣裳,邪笑道:“昔兒是在吃醋嗎?”
說完,不忘朝門口看去,卻看到愣在一旁的紫魅。
而紫魅聽到裡面有聲音,便衝了進來,就看到主上坐在床上整理袍子,一名女子側著身子,半個側臉說不出的清麗脫塵。
瑾禎在看到紫魅的瞬間,冷下了臉,又看了看雲昔,發現她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瑾禎撇了紫魅一眼,示意她趕緊出去,而紫魅卻始終看著雲昔,一分不讓,瑾禎冷道:“紫魅,你不經通報,私自闖了進來,自行去領罰。”
“魅兒只是聽到殿下房間裡有其他人的聲音,一時著急,並非擅自,請殿下恕罪。”紫魅急忙跪下求饒,她可不想進黑堂,那裡處罰人的手段,她不是沒試過,她不想像阿香姐那樣被折磨到死。
雲昔沒有去看紫魅,而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聽到下面人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於是出聲維護說:“既然人家紫魅姑娘都說不是故意的,那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瑾禎聽了雲昔的話,不由再次調侃說:“昔兒這是在要求我做什麼嗎?”
“那是你的意思,也是你的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雲昔突然撇的乾乾淨淨,又把話題拋給瑾禎。
瑾禎厲聲厲喝道:“那便去領罰吧。”
看出主上身邊那個女子的作用,紫魅再次祈求道:“昔兒小姐饒命,昔兒小姐恕罪。”
雲昔轉身,看見跪在地上的女子,一身紫衣翩翩,低著頭也難掩其中的美貌,是個有慧根的女子啊。
心想可惜,她不是沒聽過東秦懲罰人的手段,這樣貌美的女子恐怕也不想這麼早就香消玉殞吧,低低開口說:“阿禎。”
瑾禎聽完,甚是開心,對著紫魅揚手說:“還不把藥放下滾出去。”
紫魅點頭恭敬的將藥放在地上,走了出去。
輕輕關上房門,握緊了雙手,卻未瞧見躲在一旁的梓墨卻看透了一切。
紫魅好奇屋裡的女子到底是誰,居然能夠讓主上改變主意,讓主上輕易露出本來,難道她就是主上口中的昔兒…
雲昔將藥端給瑾禎,卻反被他一把抱住,藥全灑在了地上,雲昔愣住了,瑾禎用的勁很大,讓她心安。
瑾禎不再邪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淺笑,清雅宜人,絕世公子,是雲昔對他的評價。
抱著雲昔,瑾禎也安靜下來,突然說:“昔兒,留下來陪我吧,我不要你再離開我。”
雲昔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瑾禎,任由他抱著,也不掙扎,也不反駁。她想著就讓他抱會兒,也許這是唯一一次沒有算計的擁抱。
房內的暗衛看著雲昔與瑾禎相擁,卻不能互相承諾,這是一份掙扎,更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