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戰友的未來媳婦兒,我多看顧一二罷了。”
“哈哈,鄭嫣還以為趕跑了狗,又來一隻狼呢。我聽她說了之後,還差點以為你看上她了呢。”
“以前我都是聽二狗說鄭嫣咋的咋的,沒去接觸瞭解過這個人。也對她有一些誤會,後來,我發現,她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對她就有所改觀。她長成那副模樣,確實容易惹麻煩。應該結婚後,會少些蒼蠅圍著她打轉。”
“嗯,我來吃飯也就是想得你個準信兒。現在知道你沒啥想法,我就去回鄭嫣了。對了,明天的表彰大會,你也要去九里屯?”
“是啊,做為我們這公社的代表過去。對了,你男人到底是哪個?我想了想,九里屯跟徐衛國熟的沒幾個,方教導員和萬副營長以及三連連長都是在我轉業前就結婚了的…”
“哈哈,你猜呀。猜到了我明天中午請你吃飯。”林小滿也不明說,就讓羅宗猜。
羅宗不是個煳塗蛋,或許早有猜測,就是不敢確認罷了。
“營裡適婚的營級軍官不多,大多數我都認識,唯一一個沒結婚的就是徐衛國本人。你那天是不是說了謊,你不只跟徐衛國很熟,你根本就是她媳婦兒,對吧?”
“其實不算說謊吧,我是說我跟他很熟,是很熟,熟到天天睡一屋罷了。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我和他,還不知道以後會怎樣。”林小滿說著又想起那糟心的事,心情就有點低落。
看著林小滿陰鬱的樣子,羅宗突然伸手拿過桌上的酒瓶就喝了一口悶酒。
林小滿十分驚訝,中午吃飯的時候,羅宗才說了上工的時候不喝酒,現在又喝起來了,他也有什麼煩心的事兒?
定定地看著他手裡的酒,林小滿問:“酒真的能解千愁?”
“酒入愁腸愁更愁罷了,你一個女人家家的,還是少喝酒的好。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在河對面,好像呆了不短的時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
“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吳月有過一段。差點談婚論嫁。”羅宗苦笑了一下,又勐灌了兩口酒。
辛辣的酒在喉嚨灼燒之後,流進了胃裡,燒得他有些難受。
“難怪你能恰好救了我一命。原來你也在那裡。看起來,我們是同病相憐啊。”
“吳月跟我說,是徐衛國對她有意思,一直暗中強迫她。這件事,你怎麼看?”
林小滿嗤笑了一下,“那你肯定被騙了。九里屯人人都知道,是她在纏著徐衛國。”
“你是徐衛國媳婦兒,你自然幫他說話啊。你這話我不好信。”
“愛信不信,信我也不長一塊肉,不信我也不少一塊肉。徐衛國要是對她有意思,哪裡輪得到我什麼事兒?再說了,最近她半夜總去鑽徐衛國的帳蓬,徐衛國避她避去睡山裡了,就在前天,發了通邪火,還打了吳月一槍。
都說戀愛中的男男女女都是傻的,你現在還在傻?想知道真相,去搜證,去尋真相啊。坐在這裡喝悶酒有個屁的用!”
羅宗點了點頭,喝完了最後口酒,把空瓶子扔到了一邊。
林小滿又坐了會兒,就起身告辭。
羅宗送她到門口,又低聲迅速地說了一句話,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回屋去睡午覺去了。
“你說的是真的?”林小滿確認了三次之後,又面無表情地站了站,去跟鄭嫣交待了兩句,就蹬著車回了小王村。
一到村頭,就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一個瞎老太太攔腰抱著王大俊,王大俊一臉鬱悶地往前走。
“媽,放開,我要去逮叫咕咕。”
“逮什麼叫咕咕,你最近天天朝外跑,逮這逮兒的,不是摔斷腿就摔著手,媽讓你回屋是為你好。”
林小滿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