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聽女人的聲音,還有這一層的原因。
這比任何的催情外物都來得更真更實,令人沉淪。
她慢慢的學會了,就反覆數十下,感覺鐵棍越來越堅硬,硬到似百鍊成了鋼一樣,她知道,他快到了。
徐衛國倏地放開了手,也把自己的聲音肆無忌憚地傳送進她的耳朵中。
他又低啞地喚了一聲:“林小滿……”然後就劇烈的震了一下,熱乎乎的就噴了她一手。
林小滿呆了,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什麼了。
徐衛國顫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方前進說得對,你就是天上掉下來配給我的那隻母老虎。”
林小滿哼了一聲,又羞又惱地道:“他才是母老虎,他們全家都是母老虎!在我們那兒,母老虎是罵人的,是說女人潑辣兇悍不依理,跟說母夜叉是一個意思。
徐衛國,方前進說我,你也跟著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嘛?”
徐衛國附耳悄聲道:“我們說的母老虎不是母夜叉這個意思。
他們叫我虎太歲,就是虎王之王,太歲頭上誰都不敢動土,就你把我扭下來了,生拉活拽的,要死要活的拽。他們是覺得你厲害,不是罵你兇悍。
他們是真的把我當老虎一樣怕的,那你是母老虎,不是正好配我嘛。我覺得他這形容挺好,我就借來用了。”
“好吧,勉強能接受這個說法。”林小滿消了氣,又對著徐衛國一陣耳語:“那……那我這手怎麼辦?拿出來,還是怎樣?我沒帶紙巾…”
“你以後要記得隨時帶張帕子。”徐衛國把自己的手帕掏了出來,幫她擦了手。
等到徐衛國自己整理好衣服之後,林小滿就歪進了他懷裡,小小聲地問他:“那現在不會疼了吧?”
徐衛國嗯了一聲,又慢慢靠著石頭斜躺下去,讓她趴在他身上睡。
“你先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還揹你回去 。 ”
她剛剛很緊張,弄完之後,就跟被水裡撈出來似的,一身是汗。她還沒學會控制力度。精神高度緊張的去做事,會適得其反,累得半死,其實不出活兒 。
徐衛國想,她一定累極了 。
林小滿趴了一會兒之後,就緩過勁來了。
抬頭一看徐衛國,他竟靠著石頭睡著了,唇角微微上揚,是笑著的。
她慢慢地往上爬,手指慢慢地沿著他的輪廓一遍一遍的劃過。
帥帥的,她喜歡 。
她本想上去一點點,把頭靠在他肩頭睡的,剛一爬過去,一道月光就斜照了下來,她突然發現徐衛國睡的那塊石頭側面好像有什麼異常。
那塊石頭和另一塊石頭是相互靠著的,中間形成了一個夾縫,夾縫只有巴掌大小,她想探頭看,也看不清楚,就伸手去摸了一下,石頭上面好像有些劃痕,排列是有規律的。
她就一下一下的沿著那劃痕描了一下,描完之後,她就呆住了。
林小滿。
那是她的名字。
慢慢地摸了摸,數了數,有好幾十個。
聽說,她不在九里屯那段時間,他總是睡在山裡,應該就是睡的這裡。
感動如狂潮來襲。
她感覺到眼睛裡熱熱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滴到了徐衛國的臉上,他一下子驚醒過來,忙問:“哭什麼?”
“石頭上的字是你寫的?”
徐衛國嗯了一聲,回想起那段以為她死了,屍體也找不回來的日子,他的聲音就又變了調,帶上了一絲痛楚。
“是我寫的,我那時候總是整夜整夜不睡覺,就坐在這裡看月亮。”
“那我們以後,不要分開了。你就每天晚上抱著我睡。明天,明天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