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搖頭道:“那不行,你到了,我還沒到。剛剛我也準備要最後一擊了,就被澆了,所以要重來了。”
“可我真的好累嘛………”她真不行了,就開始撒嬌。
越是撒嬌,越叫徐衛國不肯放開她。
徐衛國就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那我放你躺下來,我們再繼續。”
她搖頭,“不要,我要睡覺,不要了。”
汗水從她緋紅的臉頰上往下落,滴到白玉般的膚上,流過暗紅的印,滑向峰間深溝裡。
徐衛國盯著那汗粒,眸色幽暗到了極至。
突然間,又不捨把她放倒。
倒了就沒有這樣的風景看了。
他環顧左右,伸了右手壓了一下那放雜物的小桌子,發現它能承重之後,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他把她抱了起來,把她放到桌子上坐著,桌子是臨窗放的,窗簾早已被拉上。
窗簾是棉麻料的,軍綠色的。
她靠在窗簾上,那綠簾便如同襯著她的葉,把她白玉蘭花一般的身子襯得瑩潤無比。
桌比床的略高些,他不用抬高她,直接直入剛好合適。
他算得很精確,輕輕分開,站在地上,就重戰起來。
直頂得那朵綠葉中的白玉蘭一陣陣的花枝亂顫。
桌子被搖晃得狠了,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窗上的玻璃也哐哐直響。
部隊招待所的窗玻都是加厚特製的。何況他選的這間房,是他專屬的,那窗子是防彈的。
她曾站在這扇窗前,偷偷目送他。
那天,他看到窗簾微微動了一下,掀開了一點縫隙。
她掀開那簾的瞬間。也把他心上的簾掀開了一條縫。
所以對方前進所說的湊合過便慢慢的變成了想要認真試試看。她的心疼,讓他開始沉淪。
他早就想在這扇窗前要她了。只是上次住這兒的時候,她傷了,他不能。
現在,天時,地利,人和,心境,意境,全齊了。
他就要佔著她,在這扇開始的窗前,狠很的要她,深深的愛她。
她已神智模糊,幾近崩潰,又哭又笑地推他。
他不放也不要停。
直到她一遍遍叫著:“瀟然哥哥,瀟然哥哥,瀟然哥哥,啊……”
他終於再次釋放,放過了她。
他低下頭,愉悅至極地笑了起來,她能完整的含住他,任他馳騁不受傷了。
這個小傻貓有時候很好騙,跟她說沒全進她就信了跟她說我還沒到她也一點不懷疑。
他和她一起到的,只是他的被她的衝下來了,她一緊張啥也沒發現。
好傻的貓呀。是他的小傻貓呀!
他知道,等她醒了,她又會跟他理論次數問題。
他抬腕看錶,偷偷把表往回撥。
又過了一個小時,她才從軟麵條的狀態裡緩過了勁,艱難地翻了個身,撐開眼皮,叫他臭徐衛國。
徐衛國立即睜開眼。
“我說就一次的你到底搞了幾次?”她累得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細細的縫,又想睡又想強撐著教訓他的模樣真可愛。
“就是一次。”這個時候,堅決要抵賴到底。
“手伸過來,我要看錶。”
徐衛國就伸過手去,讓她看,林小滿看了看,就覺得奇怪,“唔,這時間不對吧?你拉開簾讓我看看天兒!”
徐衛國暗道糟了,小傻貓開始變聰明瞭。反正他貪了歡,被她罰一罰也沒什麼。
窗簾拉開,晚霞滿天。
遠處的食堂炊煙裊裊,飯菜的香味隱隱約約的飄過來。晚飯時間都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