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醒了,就問徐司令員:看什麼?
司令員傻傻的說看小白兔!
陶子就說,你應該看我的傷口。
陶子能走動了之後,徐司令員就問她,要不然將錯就錯處個朋友?
陶子拒絕了,她說,既然是錯,糾正了就行了,沒必要一錯再錯。
徐司令員啞口無言。
後來,陶子決心去上海地下站工作,在最危險的時候,毅然決然的要去拋頭顱灑熱血。
徐司令員又問她,處不處朋友?萬一死了,男人味都沒聞到過,虧了。
她又說,男人味是什麼味?臭汗味?早聞過了。
她走的那一天,徐司令員就送了她一把槍,讓她留著防身。她收了之後,走到半路上才發現彈匣子裡只有五顆子彈,空著的那裡塞了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定情信物都收了,記住,你是徐天來的女人了,保護好自己,遇上有人想扒你衣服或者看你白兔,就打死他!
陶子看著這張字條,哭笑不得,就這樣被徐司令員定了下來。後來,鬼子跑了,投降了,可是戰爭卻沒結束,反而愈演愈烈,陶子輾轉各地,成為一把情報好手。
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徐司令員突然去業城找她,帶著結婚批覆去的,下午四點才到的,來就往陶子屋裡床上一賴,怎麼趕都不下炕。
陶子姐問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徐司令員悶了半天,說是來看白兔的。
陶子就關了門,脫了上衣,坐在遠處,讓他只可遠觀,要看看個夠,看完了趕緊回去。
徐司令員一邊看一邊流鼻血,又說,那你對於上次我說那話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第三百六十六章 捆愛
陶子就反問他,什麼話?你說了什麼話?
徐司令員就著急了,大吼道:“宋陶是徐天來女人的話。兩年多了,你總要表個態啊,一封信都沒給我寫過!”
陶子姐就問:“什麼時候是的?我還是朵黃花!”
徐司令員想了想,就把結婚申請,政治審查表,上級批覆,全部摔在了陶子面前。
“什麼時候是的?你看看,已經是了!事實俱在,你想賴也賴不了了。”
陶子姐就笑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賴了,我是問你……我什麼時候是你女人了?你拿形式主義來唬我有什麼用?”
徐司令員不開竅啊,只以為陶子姐不同意,氣得當天晚上就跑了,跑之前又發狠話說:“反正你是徐天來的女人了,誰都會知道這件事,你想喜歡別人也嫁不成了。”
結果跑到半路上一想,好像哪裡不對啊,就又偷偷摸了回來,把陶子從被窩裡挖了出來,要讓陶子表態。
“宋陶,你到底怎麼想?要不要給徐天來當女人?你總得正面給句話啊!”
陶子姐是真沒見過這麼笨的男人啊,打仗是一把好手,怎麼這男女之事上面,竟然像榆木疙瘩似的。
她只能忍著羞澀再暗示他一遍,“我問的是你,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我有說過,我不願意給你當女人麼?”
“那……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行還是不行?”
“你自己行不行我哪知道。”
然後……徐司令員和陶子姐就成了,不過因為他只有一天時間,第二天四點就要回去,又自己來回跑浪費了時間,就剩下兩個鍾能和陶子呆在一起。
他就不甘心,四點的時候,就把被他折騰得累了睡過去了的陶子揹著跑了,怕陶子醒了鬧回去,要跑,還拿他的皮帶捆了的。
陶子那兩天也沒啥重要工作,想著都被他背跑了,要扭扭捏捏的,怕是耽誤徐司令員回程,就讓他揹著跑。可是又太羞了,就一直裝睡。
徐司令員跟頭牛似的,把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