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失心瘋,跳河自殺的時候,父母為了救她,一家三口下去,全都溺死了的。
我,我原本也準備著下手的,去的時候只聽到死訊。衛國,你再問下齊家,看他自己心裡有沒有數?”
羅齊家只管摧花,有時候連名字都不曾問過,人人都只道他是自請調去南泥灣開墾的,實際上他是醉酒之後,認錯了人,把一個有背景的女子失手弄死了之後心虛,才跑出去避風頭的。
“年少的時候,誰不風流,誰沒荒唐過?我只喜歡乾淨的女人,不喜歡二手貨,哪怕是自己用過的,第二次也不想用了。
有很多是自己捱上來的,想著做徐家的少奶奶,過富貴生活的。
有一些,確實是我用了手段使了強,其中不乏剛開始拒絕,到了後來又半推半就的貨色,真正反抗到底的,也就只有那花女和後來失手掐死了的沈如心。
她是晉地大商沈家的後人,上頭還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叫沈如漢,以前是幹情報工作的,聽說極是厲害,只不過失蹤了很多年了,誰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在做什麼。
如果誰有能力設計出樣的套子套我,沈如漢應該是頭號嫌疑人。”
沈如漢?這個名字怎麼有些耳熟?
徐衛國沒有許可權去調閱舊時情報工作者的檔案,只能求助龍五更。他去的時候,龍五更已經給自己掛好了吊瓶,滿屋子的吊瓶,粗粗一看,竟有三四百瓶之多,看上去十分壯觀和詭異。
徐衛國硬把龍五更揪了起來,龍五更發了一通脾氣,吵吵道:“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了?我都已經開始冬睡了,你看不到嗎?你這一吵,我又得三天後才能再睡著。”
“我要調閱一下解放前後我軍內部華東華南區情報工作者的檔案,我沒許可權,自然要找你啊!睡什麼睡,起來跳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拿蛇人當藉口躲懶,一年只幹三個月活,領一年的工資,你不幫我,我去舉報你!讓上頭把你拖起來,天天干活!”
龍五更捂著臉,無奈地道:“你說說看,我也不一定有許可權,我會盡量給你想想辦法。不過,後續的申請和審批手續你也得補上,別讓我難做!”
“嗯。我要查一個叫沈如漢的!”
龍五更一聽沈如漢的名字,立馬就伸手捶了徐衛國一下,叫道:“這事兒你不用來找我,你找你爸去!沈如漢是你媽的搭檔,在粵東潛伏的時候,他扮的是你媽的假男人!
你爸吃醋,暗中把沈如漢的根底,大到個人生平,小到一天上幾次茅廁,有沒有痔瘡,內痔還是外痔都調查得十分清楚。”
徐衛國若有所思的走了,龍五更氣得在床上哇哇大叫,從床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滾回床上,啪啪的摔爛了幾瓶營養液,這才消了氣。
“徐鐵頭,你這個爛朋友!為什麼我總是挨你欺負?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也要欺負欺負你!”
徐衛國遲疑著問起沈如漢時,徐天來臉色就十分不好,罵道:“那是個心眼和比干一樣,長了七個竅的小子。有事沒事就圍著你媽打轉,看你媽像黃鼠狼看食兒一樣。我跟你媽說,讓你媽換個搭檔,你媽說沒事,讓我對她有點信心,我哪敢說什麼?
他解放後就回晉地去了,反正在當地做生意,薄有虛名,家底也厚實,有時候還會暗中資助軍中,是紅商之中較年輕的人才。
不過,1969年左右,他就突然失蹤了,因為他失蹤一事,我們還派人去查過,沒查出什麼來,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他跟齊家的案子有牽連?我和餘蓮結婚的時候,他好像錯過了站,第二天才到京城,還來過大院,不過他聽說我是真結婚了之後,就站街對面笑了笑就拱手走了。”
說到這兒,徐天來腦中突然劃過一道靈光,驚叫起來,“衛國,你媽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