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低下頭,吻了她一下,廝磨了一陣,又沿著耳側一路吻下來,叨住了那處曾留了牙印的所在。
“小滿,忍忍,我來了。”
新的姿勢總是需要磨合期,何況這麼久,他都沒真的進去過。
也不是第一次,這是他曾佔領過的地方,只不過是久不光顧,重新打掃一遍罷了。
林小滿痛得打了個顫。
因為痛,便會條件反射的去收縮,他就被她包裹得更緊了。
疼痛過後,便是熾熱,飽脹的的熟悉感。
慢慢的,攻城掠地,或霸道或溫柔或連綿不絕或時停時進的侵佔,讓他也找到了馳騁縱橫的感覺。
這應該是他熟悉的領地,可他還是會感覺到有一絲絲的陌生,因了姿勢的不同,因了場地不同,因了陽光射下來的角度不同,她的美也變得陌生而新奇起來。
“林小滿,說,你要我麼?”
“不。”
“那你睜好開眼,好好看著我,看著我是怎麼和你在一起的。我是你的男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而且,你將只有我一個男人。我絕不會讓我的領土被別人覬覦和侵犯。我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不要我三個字。你必須說你要我!必須說!”
他陡然頓住,燥熱滾燙的身體壓著她,一點點的旋,一點點點的磨,一點地點的進。
他擁住她,心底燃出一蓬蓬激烈的火焰,腦袋也突然往下一壓,埋在她的頸窩處,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帶著些許隱忍,帶著些許熱烈,然後都化成了無邊無際的火焰,他抬高她,放低她。
讓她感受,讓她明白,他在幹什麼。
每一次,他都告訴她,她在他的動作下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把持不住,他不想停下來,也不能停下來,他只能帶著她一起沉淪,一起狂,一起去極致的巔峰看一看美麗的風景。
帶她去坐雲上的飄船,去聽煙花盛放時那片空白世界裡的寂靜,聽他叫她的名字,小滿,小滿,一聲又一聲。
然後他告訴她,“我只要你,只要你。”
他說,“你要看看我麼?另一個我……“
要我,又不是愛我,連喜歡都不是,只是性,只是欲。
所以,我不要你,因為我不想愛這樣不愛我的你。
我不看,不看你,也不看它,不看你們對我所做的事,你們讓我沉淪,我卻絕望而清醒地知道,你們只是要我,要這片刻的歡愉。
男人在床上講的話,都是作不得數的。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時候太多了。
我把心交了出來,可你的心裡有個青梅,時間讓這顆青梅變成了硃砂。我變不成小蟲,去不到你心裡,抹不去她,抹不去她留下的一切的一切。所以,我不要你,不能要你。不能要這樣的你。
我要的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哪怕它曾經是缺角的,我也有信心補全他。可你是別人的世界,打了別人印子的世界,我就算把你鑿穿了,那心裡也漏了,裝不住我,反而會抹煞掉曾經的美好。
我不願去做一個妒忌怨恨著你的女人。那樣絕望的愛太可怕,像吳月一樣,最終有一天,會讓我變歪,歪成自己也不知道的樣子,然後,這份愛還會毀了你。
“徐衛國,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們,都活得真誠一點…我不要你,你做死我,我也不要你了。”
“絕不!絕不!”徐衛國嘶吼著,進得更深,竄得更猛,讓她往後仰去,看她身上印著的鈕釦印子,被他上衣磨紅的膚,讓她因他的動作劇烈顫抖,讓她必須承接著他。
一次,兩次,不夠…
遠遠不夠。
他不夠。
“要不要我,林小滿?”
就算是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