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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一來是太忙太忙了,沒有顧及到他,二來是還在氣頭上,不想這麼快把他放回洞來,這老虎一回洞,她就得遭殃,說什麼剋制都是見鬼的。
人到了那情份兒上,還能剋制到個鬼啊。
他最多就是能做到,不弄傷她,只會弄癱她,讓她一天兩天下不來床。
你要讓他不吃或者不吃,他就會想盡各種辦法,帶歪你的節奏,從而掌握主動權,隨他的心意來吃。
以前某老領導就說過,這是一隻瘋老虎。
可她有什麼辦法?她愛的就是這老虎,又不捨得他去為她挨刀子,只能生受著,期望時間長了,能配合得更好些。
這時間長了,確實是配合得好些了,可配合好了,大老虎就要玩過癮了,不像以前那樣收著心思吃。
這又是一個無解的命題。
“呼……”林小滿長長地吁了口氣,看了看手裡慢噹噹的,用圖畫代替的化學式,她趕緊甩掉了腦裡這些影響她計算的東西,重新投入到了一次一次的演算之中。
徐衛國只當她在畫畫兒玩呢。
他陪她坐了兩天,找來找去,也沒在那些畫上找到他的影子,心裡就更不爽利了。
叫他剝個花生,捏成花生碎。叫他剝瓜子,直接帶殼給你捏爛了丟一紙袋子。好吧,捏個核桃總行了吧,尼瑪的,還給捏成渣了!
徐衛國走後,林小滿又抬眼,看了看坐對面慢悠悠喝茶的徐天來,軟萌萌地叫了聲兒:“公公!我要吃核桃,花生,瓜子,不帶殼的。”
徐天來無奈地嘆了口氣,就給剝了,可是他骨傷沒好全,手速受了影響,林小滿一邊畫東西,空了就伸手撈一把塞嘴裡咕咕的咬,他哪趕得上這個投餵速度啊。
於是,徐天來也打了**鼓,眼睛一閉,頭往椅背上一靠,假寐。
林小滿吃著吃著又斷了供,摸來摸去就是光碟子,定睛一看,好吧,公公也歇菜了。轉眼去找小白時,才想起來,小白被屋裡的低氣壓嚇得不要不要的,又抵抗不住大老虎的淫威,昨兒個兒就藉口要去複查,然後……複查到今天也沒回來,估計是跑回去住院躲清靜去了。
算了算了,還是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想吃……還是隻能靠自己個兒。
林小滿畫到中午,有點頭疼眼暈的,手也受不住了,就停了手,隨便的下了兩碗麵,徐天來一碗,她一碗,吃完了收拾了就上樓睡了一小會兒。
徐衛國一直沒回來,應該是給事兒絆住了。
睡醒之後,林小滿就算了算日子,陶育人入獄有好些日子了,她就只去過陶家一次,那一次正巧陶一葉不在,拍門沒人應,她就走了。
今天剛好天氣放晴,沒有風雪,也不怕路上打滑,乾脆去瞧瞧陶一葉,順便讓她手把手的教一下她調香的手法。
這師傅要領進門,她才能折騰啊。
徐天來在自己跟自己下棋,原本警衛員小王陪他捉了兩局來著,無奈徐天來棋藝實在是不敢恭維,小王怵他,你贏他吧,他說你放水,你不贏他吧,你又怕他輸了棋黑臉子。
想來想去,就是不跟他下!
徐天來一見到林小滿,眼前就一亮,趕緊招手喊:“來來來,兒媳婦,下棋下棋。”
呵,這是想從她身上找場子哦!
她才不去當墊腳的呢。
林小滿笑眯眯地看著徐天來,“公公,我要出去看看陶家小姐,玩一會兒就回來。要是衛國回來得早,讓他揉點面給我發在那兒,我想做小豬包呢。”
徐天來想了想,有點不好答應,“你也知道,衛國小子,最近幾天脾氣臭得……我不知道他肯不肯發麵啊,我就替你傳個話而已。”
嘿嘿,這公公也在暗示要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