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把那張紙拿倒了的時候,我發現上面畫的東西好像在哪裡見過。我想了好幾天,昨天晚上終於想到了,倒著看,把那最下面一條線當面地平線來看,圖上畫的就是地下的建築圖。
我去過的地下建築只有一處啊,那就是秦嶺的地下宮殿群。”
秦嶺的地宮?
那不是第三鼎的所在地麼?
孔憶青的船上有兩鼎,而孔容給的圖畫的是第三鼎所在地。
基於這一點,徐衛國斷定,孔憶青一定與林孔兩家人的失蹤有著某種必然的聯絡。
“那孔容平時跟你呆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他們孔家有另外的族人?就跟蘇家那些人一樣,嫡系隱居,外面留一些行走的賺錢的外圍人員。”
林小滿想了想,才不確定地道:“應該是有的吧?去年過年期間有一次,孔容偷喝了白酒,醉得在雪裡打滾兒。
他好像說過什麼孔家旁系狼子野心,再多的錢,再多的富貴,孔家村的人也不稀罕。
人要行得正坐得端,不能數典忘祖。”
旁系,狼子野心,再多的錢,再多的富貴。
這幾條跟孔憶青完全能對應得上啊。
如果孔憶青是知道九鼎之秘的人之一,那麼她就知道,鼎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撐起整片九州大陸,維持九州平衡。
她偷走已經出土的鼎,可能不是為了賣。
她一定還有別的企圖。
或許只有找到失蹤的孔家人,才能得到更多有用資訊。
既然那張地圖是地下城的地形圖,孔容也說他會去那兒,說不定此刻,孔家村的所有人都在地下城中。
駱天陽已經同意阻截孔憶青的商船,董老那邊會談的事也早已經定下章程,術業有專精,當然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他此時必須趕去秦嶺地下尋人了。
或許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查到最後,都能併案處理,更有可能的是,都是出自同一波勢力的操作。
寧墨體弱,自然是不能跟著奔波,而且他必須留在這裡,以備在孔憶青的反應過來之後,及時的指證。
時間緊迫,徐衛國也會開飛機,所以駱天陽給他調了一架直升機過來,他只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就到達了秦嶺上空。
秦嶺七十二峪下遍佈礦藏,孔家祖輩留下的那張礦脈分佈圖作用十分大,所以這裡建立軍事基地之後,就已經被列為隔離區,不允許普通人靠近。
駱天陽辦事穩健,一早就知會了駐守部隊,打了招呼。
徐衛國順順利利的在玉皇峪附近著了陸,開啟機艙門的時候,來接他的嚮導也早已經候在這裡了。
賀大寬跟徐衛國是認識的,去年沈如心和林小滿來秦嶺的時候也是賀大寬接的,他一見徐衛國就笑道:“我都快成接人專業戶了,而且接的人都是你老徐家的人,這可真是有緣。”
徐衛國行了個軍禮以示謝意,賀大寬就帶著他往地下城的入口處走。
因為上頭同意了不把秦嶺山腹中的青銅大鼎挖出來,所以玉皇峪這邊還是孔家村的人在看守。
守鼎世家有守鼎世家的規矩,他們又是一群遵紀守法的公民,這些年來,要不是孔家村的那些熱血男兒,覬覦秦嶺下的各方勢力早已經在國家知曉之前就滲透進來了。
賀大寬給徐衛國指了入口,然後又告訴他,從這兒跳下去,有一條很長很長的滑道,滑道的盡頭是一片地下河,地下河的盡頭是個廣場,廣場上有很多雕著蟠龍的石柱,那裡有一道刻了帝王相的門,門後就是地下城。
孔家村的人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在地面上出現過了。
賀大寬認為,孔家村的人這時候,一定是呆在地下城裡。
他跟孔火接觸過,據孔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