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一張嘴來爭輸贏的。
仲裁方的人是庫二南請來的,是在國際上比較有地位的蘇國。
那個鷹鉤鼻的仲裁員一看到雙方大打出手,他就想站出來勸幾句。
這可是會談啊。
怎麼這麼不文明,直接動起手來了呢?
都是大佬級的人物了,年紀也都不小了,你打我破我的鼻子,我插你的眼像什麼樣子……
仲裁員不停地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董老依舊一隻手揪了庫二南的頭髮使勁薅羊毛一樣薅著,董老手勁兒大,這用力薅了幾下,庫二南腦門頂上原本就不多的毛就被揪下來好幾團,變成了個癩痢頭。
可是他個子矮小,不如董老這北方壯漢高大,董老抓著他就跟貓抓了只小老鼠似的,他完全反抗不了啊。
庫二南一邊想要護著自己為數不多碩果僅存的那幾根頭髮,一邊想要逃跑,逃不掉之後,他只能寄希望於他的那些下屬,誰能騰出手來解救他一下。
然鵝,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他的那些下屬現在也正被人打得哇哇叫呢。
挨耳光的挨耳光,那清脆的拍掌聲,連他聽著都犯怵,更別說捱打那人了。
打人的人還在數數,“我鏟了一耳shi,兩耳shi……唉,忘了,重新打過,重新數,打夠三十個巴巴掌我們就收工。”
自然,這三十永遠是數不到就又忘記了。
龍五更一邊喊著手痛一邊繼續扇,絲毫沒理手掌下那個人的臉蛋已經變成了土肥圓。
最搞笑的是,那人被打暈頭了之後,竟然所龍五更又忘記又數不好,竟然自己在那邊數起數來了。
簡直可憐得不得了。
至於祁玉民這邊,他喜歡簡單粗暴的,正好好小短腿大校想踢他腿,那他一個掃膛腿甩過去,讓對方夾著雙腿喊我的蛋。
然後,他就蹲那兒研究別的到底碎沒碎,要不要再加一腳?
到了後來,仲裁員的嗓子都喊嘶了,還是沒人停手。情勢一邊倒,被打的是先前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雅庫哈馬內親王庫二南一方,打人還在喊打累了的是董老這個先前一直堆著滿臉眯笑的和氣老頭子。
看著庫二南步步緊逼,董老頭子一直在認慫,結果這會兒換到打鬥模式了之後,庫二南卻成了被虐成渣渣的一方。
這形勢變太快,就像龍捲風,仲裁員簡直回不過神來。
戰鬥結束之後,董老扶著老腰直喊累,“早知道帶把剃刀了,薅羊毛薅得我手好痛啊。”
被薅光了頭上發的庫二南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也希望你是帶著剃刀來的啊。
頭髮是硬被扯下來的,扯下來的時候帶把頭皮扯到了,所以跟剃刀剃的光頭相比,頭皮被扯破了幾處,血淋淋的,痛死了啊。
而被扇臉的秘書那大大的臉和細細的脖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最欺負人的是,龍五更還從兜時掏出一面鏡子,照給對方看,對方不願意照,他還強按著人家的臉照,然後告訴人家……
“瞧瞧,吃最好的催肥豬飼料都沒你這麼快肥,你這臉,哎喲,大得鏡子都裝不下了。”
祁玉民對面那個蹲在地上哀號的人,已經精神快要崩潰了,因為祁玉民看著他的眼神不太對啊,一直在研究碎沒碎,大有證實沒碎就要上來補兩腳的感覺。
某處一陣一陣的驚悸發涼啊。
這蛋蛋的憂桑該說給誰聽?
好了,這該收拾的收拾了,雖然提前動了手,可好歹沒有偏離大方針。
捆的捆綁的綁,脫鞋的脫鞋,拔襪子的拔襪子,塞嘴的塞嘴,都是熟練工,幹起這些活也也都得心應手。
最後,除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