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市長喊著:”徐衛國,你是不是瘋了?“
“你帶人衝擊軍營,還弄傷我的哨兵,你才從頭瘋到腳了。你最好閉嘴,不然我現在就送你上軍事法庭。“
“我,我沒衝去軍營,我……我只是來走親戚,哨兵,哨兵是誤傷到的。衛國,咱們可是親戚呀。“餘市長能伸能縮,使得一手彈簧術。
徐衛國懶得搭理她,偏頭看著林小滿,滿眼寵溺。
餘市長又暗中罵娘,這女人咋這麼快又跟徐衛國搭上線了,不是寧省長公子要領去山上打野戰的女人麼?
他有些傻傻分不清楚了……
林小滿問徐衛國:“真要罵?”
徐衛國嗯了一聲,“罵給你男人聽聽,看水平如何?”
“那我就來了?”林小滿清了清嗓,徐衛國又遞了一壺水過來,她笑眯眯地喝了兩大口,就開始來了。
“每個人活著都有用,就你姓餘的,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人民幣!
瞧瞧你現在乾的事兒,人類都看不明白!要是你媽來了,肯定要拉著你爸哭,你爸肯定特後悔,當初怎麼沒有把你射在廁所裡直接用水沖走!
你不像你爸也不像你媽,長的很科幻,長的很抽象!可你隔壁沒有老王也沒有老宋,只有一間公廁。
你憋說話,我一聽你說話,我得洗耳朵,你也別過來,要是碰到我,我買洗手皂洗手都要買破產。
雖然物以稀為貴,你長得這麼稀有,我們卻不稀罕你!
瞧你帶那倆人兒,就敢來九里屯兒挑事兒,你以為你是容量巨大的鉛筆盒啊,裝了辣麼多的筆?
真想讓你捲成一坨被洋剷剷開,又怕髒了我家的鏟。
天大地也大,我們中國也很大,可世界再大,宇宙再大,也大不過你缺的那個心眼兒!聽餘蓮幾句哄,你就來當槍?
市長?你去當蝨長都不夠格!
你們下藥害我男人,還要給他扣屎盆兒,這不就跟你自己拉不出屎還怪沒地心引力,要往上噴麼?你這噴了半天,到底是噁心死了多少人?
候鳥南飛都是因為看到了你!我男人是好,我男人是棒,我男人是強,野花成堆成堆往門口擠,可就沒見過像你家那樣的,自己把自己玩脫陰了還賴上來的!就是個養大的胎盤,也沒你們這家人腦回路這麼清奇!
我們家沒那麼草船,你們的賤別往我這發。
等會兒,我渴了,嗓子快冒煙兒了,我喝口水,歇會氣兒,一會再繼續罵。”
林小滿覺得罵人也炒雞累人,就算是徐衛國時不時的遞水給她喝,也沒免得了嗓子發乾。
那個記者捧著虎丘照相機,對著林小滿不斷地拍著特寫,鏡頭後的嘴,已經張得可以塞下鵝蛋了。
餘市長沒料到徐衛國還這麼硬氣,先前所做的盤算全部落了空。帶來的打手,全被打服了,就算是最兇殘的那兩個,也想爬都爬不起來了。
而且瞧著這些兵有恃無恐的樣子,一個不對付,真的開槍走火打死人,也是非常可能的。
他有些後悔,應該多帶些人來的,裝幾車人過來才能鎮得住場面啊。還有這個罵人不吐髒字的女子,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可她偏偏還是寧省長公子罩著的人,聽她話裡的語氣,她竟然就是徐衛國的配偶!餘市長可不知道林小滿的來歷,只是憑著她這氣勢不敢輕易下斷論,怕是什麼有大背景的人物。
嬌嬌的事兒,鐵證如山,這徐衛國的女人卻如此憤怒,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妹妹說嬌嬌是被徐衛國害了,這女人又說嬌嬌害了徐衛國!
餘市長看了看記者,終於定下了心來,打算心平氣和地解決這件事,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