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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一晃數年過去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連這裡那個小診所都改成了菸酒鋪子,真是讓人觸景傷情。”

不得不說,楚簫真是一個極能切入主題的女子。

生著一副魅惑眾生的面孔,用著懷舊傷感的語氣嘆著景依舊人已非的時候,車裡就陡然多出一絲傷感來。

可林小滿想了想,從她那詩與遠方的描述之中,聽出些門道來了。

小診所……

少男少女,去小診所能幹什麼呢?

林小滿裝作半個字都沒聽懂的樣子,繼續低頭嚼著嘴裡的食物。實際上,她的嘴裡已經沒有東西了,咀嚼只是咬牙切齒的掩飾。

這一路上,就再沒有說話了,白漣餘一上車就是閉緊了嘴當啞巴的。

徐衛國也不想接楚簫的話茬子。

林小滿覺得人家沒表現出明顯的攻擊意圖,就是在埋軟釘子,裝聽不懂,讓她埋半天釘子一點成就感也得不到,還疑心著猜測著心裡不安定其實就是最好的回應。

楚簫心裡越發沒底了。

她把車開到軍區大院之後,見幾人都沒有邀請她進門的意思,也不好厚著臉皮自己跟進去,就直接告辭了。

“我家離這兒就一條街,走著去也不遠。”

哼,有誰問你家在哪兒?遠不遠嗎?誰想知道這個啊。

林小滿徑直進了屋,自己爬上了樓,鑽進房間就往床上一趴,跟只青蛙似的撲在被子上不說話了。

徐衛國打了場狠架,王豐收下手又不留情,皮肉傷好歹也是流了血的啊,痛肯定沒有挨子彈挨刀子的時候痛,可是也影響行走速度,特別是爬樓的時候,就直接被林小滿甩下了。

徐衛國回到房間看到林小滿趴著,立馬就伸手把她翻了個來,仰躺著。

“你壓著肚子了。會把小娃悶著的。”

“要真是有了,它還是個小豆丁的芽子呢,比黃豆還小的胚胎,等到他長出鼻子嘴巴,懂得悶和不悶的時候,那肚子就跟充了氣的皮球一樣,起碼得有西瓜那麼大了。你也看過那些醫書,還說出這種話來,你書看到狗屁嘎嘎上去了?

上學的時候就知道不務正業,走山望湖,穿花拂的……也不知道你說得頭頭是道的那些知識,是不是也是像我一樣,道聽途說來的。”

林小滿又翻了個身,繼續趴著。

徐衛國默默地坐在床沿上,又伸手把她翻過來。

林小滿不服氣,連一個傷病員都幹不過?她就是硬要趴著,看誰槓過誰?

徐衛國無奈地道:“你趴也可以,別翹著屁股,開啟兩腿啊。我看不得這個。”

“色胚!你閉上眼睛不要看不就可以了?你可還帶著一身的傷呢,就儘想這個!仰著難道就沒想法了?”林小滿說歸說,想了想還是翻了個身,仰躺著瞪著徐衛國。

這一夜,林小滿就在床上拉了根繩,說那是楚河漢界,讓徐衛國老實呆一邊養傷,敢越界,就弄死他。

結果睡著睡著,自己從繩下面拱過來了,往徐衛國懷裡鑽,到早上又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就偷地從徐衛國懷裡鑽出來,悄悄地下了床。

徐衛國怕她惱,就閉著眼睛裝睡,等她走後才敢偷笑。

不一會兒,白漣餘跑來敲門問:“一會吃啥?我們那村懷孕的女人,不是喜吃酸就是喜吃辣,姑奶奶,你吃酸還是吃辣?”

徐衛國立即回答道:“夠酸了,不要弄酸的了。辣的不能吃。就給她弄粥,像前幾天那樣,看哪邊樹上花瓣多,就摘哪邊的花下來給她煮粥裡,有白糖放半勺糖。”

林小滿這會正在公公的房間裡侍候著呢,給徐天來端水抹了臉,又擦了手,就跑去給徐天來泡茶去了,一壺茶泡了公公也喝不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