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我爸說買來放我房間的那兩個吧?你吃的是我媽那份,還是我的那一個?”
白漣餘訥訥道:“都,都吃了。”
“那你就要幹活來補!你去把我爸的小金庫開了,把他說的那用牛皮紙包著的錢找出來,給我寄來。那是他存著說給我娶媳婦兒用的,我自己娶了媳婦兒,這錢也應該歸我使。
另外,我娶媳婦兒,我爸沒給大紅包,那我媽那份也應該他出,所以,把他櫃裡的現錢也全寄過來。
我知道他有錢不喜歡存銀行。因為我媽有個怪癖好,喜歡數錢。所以,我爸總是經常把家裡的錢取出來給她數一數,又存進去。
這三十年來,我媽不在家裡,他這習慣應該也保留著,每月的工資肯定是全放小金庫裡給我媽留著數的。”
白漣餘忍不住了,就問徐衛國:“你今天打電話來,主要目的,並不是關心司令員吧?你就是為了來掏錢使的吧?”
“關你屁事!你吃了我的釋迦果,照價賠償還是照我的吩咐辦,你自己選!”
那自然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大爺說咋辦就咋辦咯。
白漣餘掛了電話之後,又往左右看了看,才蹲下來,把剛啃了兩口的釋迦果撿了起來,放水裡洗了洗,又嘎嘎地啃起來。
寄完了錢,白漣餘就買了去保定的車票。
在候車室的時候,他就發現有些不對,好像是被人盯上了。
那是兩個戴著皮毛一體帽子的男人,都是高高壯壯的,身上穿得厚厚的,像兩隻大狗熊,腳上穿的解放鞋,帽子遮住了他們的面孔,他們說話的時候又刻意的用手擋了一下臉,只看到兩雙精靈活現的眼睛。
京城的十二月,最冷的時候也有零下四五度了,那兩個人用手擋臉說話,並不是像普通人那樣覺得冷,用手呵下氣兒。
他們擋臉的動作手是橫的。
探子!
白漣餘心裡立刻冒出這個想法。
上了火車之後,那兩個人果然跟著他在走,一個坐在他前面,一個坐在右側,前面那個側了身子,一路都用眼角餘光瞟著白漣餘的方向。
白漣餘知道這樣子去到保定,也是辦不成事的,就在涿縣車站下了車。
那兩個微微怔了怔,又相互打了個眼色,一左一右的跟了上來。
白漣餘出站之後,就買了一包金絲小棗,一路吃著往三義宮走。三義宮俗稱樓桑廟,位於涿州市松林店鎮樓桑廟村建築東北隅,據記載重建於唐乾寧四年,金、元、明皆有重修。佔地總面積2。7萬平方米,坐北朝南。原有山門、馬神殿、正殿、後殿等。大部分建築均在十年動亂時拆毀,僅存山門一座及明正德碑一通。
山門是磚石結構,單簷歇山三間,進深一間,券門三洞。主券門頂部嵌石匾額,額題“敕建三義宮”。
白漣餘一路吃著小棗,相當的悠閒,一路吃一路買,很快身上就背滿了大包小包,來到三義宮的時候,看到只剩下一座山門的殘景,又搖頭晃腦地十嘆氣。
“還說來看看劉關張三兄弟結義的寶地呢,竟然給毀成了這樣了。白來了,白來了。”
看完三義宮,白漣餘又去了有云居,智度寺塔,藥王廟,在智度寺塔上香的時候,那兩人依舊像吊梢鬼一樣吊著他,半點沒敢鬆懈。
白漣餘沒管他們,依舊吃吃喝喝買買逛逛的來到了藥王廟,這一天是廟會,藥王廟前十分熱鬧,人聲鼎沸,摩肩接踵的。
白漣餘一看到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推開人群跑過去,那兩人直罵色胚子,還是跟著他往人群中鑽。
人一多,想看一個滑不溜丟的人就有些難度。
不一會兒,他們就追丟了人,相互看了看,就打算分開找一找。這條街就兩頭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