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蘇麗華示個弱,分開之後,就沒事了。
可看著沈如心一臉平靜的走向蘇麗華,楚簫還是眼皮子直跳,不得不往這邊走。
看起來,這沈如心並不像她表現的那樣柔弱和溫婉啊。
也對,沾了徐家的人,都是刺頭,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楚簫有些頭疼。
沈如心發現楚簫也在關注這裡之後,就小聲地對小王說了一句:“別捏著她手啊,好歹人家是個姑娘家,捏疼了就不好了,放鬆點,舉高點。”
孔容原本有些莫名其妙的,結果聽到最後三個字時,突然福至心靈,就捏著蘇麗華的手腕提了一下,然後晃了晃。
沈如心點了點頭,孔容這才放開了蘇麗華。
這時候,不偏不倚的,楚簫走到了跟前,一臉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是我招呼不周,才發生了這樣的不愉快。”
沈如心淡笑著回答:“哪裡哪裡,楚大小姐客氣了,既然是不愉快,該報的我也當場就報過了,我也氣順了。”
蘇麗華和她表姐在楚簫站定的時候,就瞅了個空子灰溜溜地閃了人。
沈如心和楚簫客套了兩句,就推說累了,要告辭。
到了這個時候,萬良田這才被人拉了起來。他起來的時候,屁股上還帶著兩盆仙人球,小白一邊偷笑一邊用手給他拔了下來。
直到出了門,回到車上,小白才敢放聲大笑。
畢竟,他們這是男扮女裝啊,孔容和萬良田嗓音本來就有些偏中性,只需要尖一下嗓,就有些像女聲了。
可小白,是粗嗓子,一笑起來,立馬得露餡兒。
萬良田趴在後座上,沈如心尖起手指一點一點的幫他拔著刺,每拔一下,他的身體都要彈一下。
沈如心又是心疼,手就開始發顫了。
萬良田又會回頭笑著安慰她道:“沒事,沒事,我皮厚,拔拔拔。”
一個男人頂著一張烈焰紅唇對她笑,沈如心覺得怪不習慣的,嘆了口氣,就掏出帕子給他用力地擦了,這才覺得順眼了些。
小王開一輛車,載了孔容和小白走,萬良田和沈如心單獨用一輛車。也不知道在汽車的後座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反後來沈如心拉開車門走向駕駛位的時候,滿臉飛紅,跟塗了胭脂似的。
沈如心直接開著車去了廟會,在廟會里逛了一圈,才從一片歡呼聲中聽到了林小滿的聲音。
人頭攢動處,只看到一截幡在晃動,幡是裝飾華麗,既具有儀仗特色又用於比賽力量的一種旗幟。
扒開人群走進去了,才發現它的主幹是一根10米長短的粗短竿,竿頂懸掛著一面0。5米寬、5。5米長的長條錦旗,旗的正面繡著“國富民強”反面有時會繡著釧怪表演團五個大字。
竿頂加了數層由綵綢、錦緞、響鈴、小旗、流蘇組成的圓形裝飾物,像是纓絡寶蓋,舉著幡的人正在起舞,跳的應該是一種很傳統的舞,寶蓋上的小物件,互相碰撞著,在舞弄起來時色彩和聲音都很優美。
林小滿正看得目不轉睛,一個勁地鼓掌叫好。
徐衛國抱了兩大紙包的零嘴,一邊給她剝殼,一邊把仁往她張開的嘴裡塞,然後命令她:“合上嘴,嚼了再喝彩。”
表演的人或頂幡上額,或伸臂託塔,驚險動作連連不斷,但始終幡不離身,竿不落地。十餘米高、幾十斤重的中幡在表演者的手中、肩上、腦門、下巴、項背等處上下飛舞、交替騰挪。
圍觀群眾也是看得連連喝彩。
“好,這霸王舉鼎到位。”
“這金雞獨立也妙。”
“這絕活兒,可不輸給舊時的那幾大怪啊,真是厲害厲害。”
就在一片喝彩聲之中,表演的人將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