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幾張帕子,洗臉的,洗澡的,洗腳的,還能剩下一大塊墊屁股。”
蘇秀秀無奈,只得背對著他擦洗起來,可她不曉得,背後也是可以對男人形成一種致命般的誘惑的。
從頸下來,曲線內凹,緊/致纖腰不盈一握,豐滿挺翹的臀在臉盆的水中透著水光,像是漂在水上的白玉盤子。
她很白,膚如凝脂,瑩瑩如一片白雪,透著聖潔的顏色。雪山上的雪蓮怕是就像她這樣白吧?
金吉看了一會兒,就跑到前面來蹲著看,結果發現前面比後面還要要命得多,水珠子滑過雪白的高峰,流入溝壑之間,像被藏住了。
嫣紅兩點,像是饅頭上的兩個紅點點,金吉第一次吃饅頭的時候,就喜歡先摳那兩小紅點吃。
進了溝壑的水珠子終於出來了,金吉覺得那些水珠子好幸福啊,他好想也變成水珠,去她身上流淌。
蘇秀秀想躲來著,可是金吉速度太快了,所以只能任由他看,等她洗完,羞答答地拭乾了,往床上爬時,金吉在後面悶悶地說:“女人,我流鼻血了,好多。”
蘇秀秀一上床就用被單把自己裹了。
金吉自己倒了水,邊洗邊抹,速度飛快,“哎,女人,我在馬場的時候天天洗澡,我洗得快,你不要覺得我就不乾淨。對了,你睜開眼,看看我的,我看你,你看我,我們公公平平的,我不佔你半點便宜!”
“我不看。”
“那是你自己不看的呃。”
金吉再說話的時候,人已經在床沿邊上了,他爬了上來,床就往下一沉。
他一上來就把蘇秀秀摁住了,扯開被單,伏下身來就說:“我想,快!”
蘇秀捂著眼睛不敢看。
金吉哈哈大笑起來。
“我喜歡這樣,你別縮,我不吃人。”
蘇秀秀想起第一次是會很疼的,還是有點本能的怕。金吉又是個簡單粗暴的,不會做多少事前準備……
這麼一想,抗拒心理又重了些。
金吉真的很直接,蘇秀疼得直皺眉,金吉愣了一下,突然十分興奮。
“我把布拿來給你墊屁股。順便擦擦。”
不管哪個民族,就算是在民風開放的藏族,男人都會較為尊重女人的第一次。
金吉高興的時候就喜歡唱嘹亮的歌。
蘇秀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別唱了,給人聽見。”
他就用舌頭捲了她的手心一下,癢癢的,溼溼的,“這有什麼,高興了我們都喜歡唱歌。唱得越響亮,代表越好。”
“可我聽不懂,你要能唱漢語歌,你就唱啊。”
金吉沉默了,開始全速進攻,像是野馬一樣。
蘇秀忍不住發出聲音。纏綿悱惻,如詬如訴,帶著壓抑,帶著歡喜。她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了。
上一世,他不能,她自暴自棄,這一世,好歹算圓了前生的遺憾。
金吉說,“你這樣,我忍不了。”
蘇秀秀就用手捂了自己的嘴,金吉就來拉開,蘇秀秀不想叫,就親了他一下。
金吉瘋狂的回吻她,動作變得劇烈而狂放起來。
不是說男人第一次都很快麼,可金吉折騰快一個小時,蘇秀感覺自己像被壓散了的泥似的,癱在床上,半天都緩不過勁來。
金吉睡了不到半小時,又壓了上來。
蘇秀說:“不行了。”
金吉哼了一聲音,直接就開始穿衣服,要出帳去。
蘇秀問,“你要去哪兒?”
“找白瑪。”
“金吉……我討厭你。”
金吉走後,蘇秀哭得睡著了。
金吉覺得自己精力還很好,可是家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