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樣苦苦追求秀秀,我卻還是想要答應你的提議。
可是你竟然問都不問就走了,讓我感覺我自己就像是白痴一樣。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如果可以,我不想再喜歡這樣的你,再也不要。“
羅飄雪一個人站在街頭,哭了很久。
路過的行人都不住回頭看她。
“這姑娘哭得可真叫傷心,好可憐呦。”
“眼都腫得像金魚泡了還在哭,是準備哭瞎麼?”
”要不要過去看看,是不是遇上啥難事兒了?”
人們開始朝羅飄雪這邊圍過來。
羅飄雪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連忙一邊抹淚一邊道:“沒事,我沒事,不用管我,我就是眼睛進了沙子,哭出來了就好了。”
賀銘章對於身後發生的這一切一無所知。
不過當他回到統籌部的時候,徐鐵把統籌部那輛老吉普已經開到院子裡來了,李冰和寧良玉一臉急色地跑了過來,拉開車門就要往裡坐。
賀銘章連忙跑過去,”發生什麼事了?”
徐鐵愁眉苦臉地道:“是玉山馬場那邊出事了。”
“玉山馬場出什麼事了?誰出事了?誰出事也輪不到我媽去啊?”賀銘章說完之後又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賀勝利還在玉山馬場對不對?這次的事正是跟他有關,所以我媽才會也跟著一起去。
他幹了什麼?”
“他被人打傷了,打傷他人是金吉。”
“傷了就把人送醫院就行了,幹嘛還要跑一趟?”
“賀勝利要學你,說誰把他弄傷的誰養好他,還指名要蘇秀秀近身照顧他,而且是……日夜同近身照顧。”
日夜同帳近身照顧?
這不是擺明了想佔蘇秀秀便宜嗎?
也是,蘇秀秀長那樣,確實挺招人的。
賀銘章拉開車門,徑直坐到了副駕駛位,“我也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這裡可不是京城,可沒有人罩著他,他要敢胡作非為,可沒人救得了他。”
賀銘章坐上去之後,又扭頭看坐在後座寧良玉,勸道:“媽,你身體不好,看到賀勝利心情也不會好,不然你就要去了吧。”
寧良玉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車。
“銘章,去了之後別太感情用事,賀勝利是孔憶青的兒子,就怕他做這些事都是為了激怒你來達到別的什麼目的。”
賀銘章答應得好好的,可是到了馬場,一切就都失控了。
番七十 我哥看上的女人
綠地毯似的草原上,牛羊成群,馬兒揚蹄嘶鳴著自由年自在地奔跑著。
一大一小兩頂帳蓬比鄰而居。
賀勝利大大咧咧地躺在大帳蓬的床上,身上纏滿了白色的繃帶,狹長的鳳眼一動不動地盯著站在帳蓬門那邊的蘇秀秀。
“站那兒幹嘛,過來啊。我渴了,餵我喝水。”
“你什麼時候讓人放了金吉?”蘇秀秀眉頭緊鎖,一臉愁容,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開水。
賀勝利假模假式地叫了幾聲痛,“金吉傷了人,關起來才安全,我覺得在我傷好之前,他都呆在那兒會比較好。”
蘇秀秀深吸了口氣,端著滾燙的開水走近賀勝利。
“那你什麼時候‘傷’能好?”不過就是擦破了點皮,流了幾滴血,就把自己裡三層外三層的包成了粽子,在床上躺了幾天,啥都要人喂,這是裝傷裝上癮了吧?
賀勝利哼哼唧唧地不肯回答,轉眼看著蘇秀秀手裡的開水盅,喊了一聲渴。
“渴死了。“
“可這是鮮開水,暫時還喝不了。”蘇秀秀從床頭的桌子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