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得到重用,便要似春晨這等無父無母之人,那她在這裡只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所以她聽了秦晴的話,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夫人……我……”她嘟嚷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什麼得體的話來。
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哪怕紅衣婦人還在勉強笑著,一句話都沒說全。可秦晴卻早已接受到了她的腦電波,將她現在的所思所想探測得清清楚楚。見她果然不樂意,秦晴只覺得開心不已。
“太太。”秦晴喚了一聲藍衣婦人,神色倦怠:“你給我揉揉頭,我現在頭疼死了。”
藍衣婦人自然是忙上前侍候秦晴,整個人都對王氏現在的狀態極為關心和擔憂。
倒是那翠衣女子聽了秦晴的話,雖然心裡想著秦晴這是在提醒她們的本分,有些不開心。可轉眼間,她卻笑盈盈的湊了上去,揮著帕子掩嘴笑道:“呵呵,夫人可真是太會挑人了……”
恭維了秦晴,翠衣婦人又湊到春晨跟前說道:“春晨,婦人可是看重你得很呢,你可要忠心。”
春晨現在有些怔住,萬萬沒想到秦晴會在這麼多人面前重提她父母雙亡的事情。她一開始是極為不開心的,可待她看著面前夫人誠摯的眼神,頓時便安心下來。
再得到藍衣婦人的安慰眼神,她不由得又轉頭看著其他人那種不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頓時明白這是夫人在為她出氣。也許夫人就是在告訴這些人,她春晨雖然無父無母,卻有夫人顧著!
只是此時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夫人問的話她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答。
藍衣婦人頓時輕拍了春晨一下,面對著秦晴笑道:“夫人,你看春晨得了你的恩典,現在都傻了,可真是個傻丫頭……夫人放心,奴婢會好好看著春晨的,必定不會讓酒樓有損。”
秦晴探測到了春晨的腦電波,此時雖然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卻也不強求。見藍衣婦人給她一個臺階,便順勢說道:“文太太向來最是體貼我,那以後春晨就拜託你多多照拂了……”
言下之意,以後春晨照看酒樓的時候,你也可以幫襯著。
秦晴現在也知道單憑春晨一人,是不可能照看好酒樓了。畢竟現在春晨年紀不大,還需鍛鍊著。相比較之下,這位文太太便也是個不錯的人選。有她幫助春晨,她也就放心了。
秦晴可是不會計較那些什麼賞錢什麼的,只要賬目過得去。她也不在乎任務中的錢財。
“至於翁太太和青娥,你們兩人之後可不能再如今天這般頂撞春晨了。我身子不好,以後便不會再每日守著酒樓,你們多多體諒一下春晨,也好讓我安心……”
如此這般,春晨和文太太便在秦晴的授意下開始管理酒樓。紅衣翁太太和翠衣青娥只能退避。
文太太照舊管著買賣奴隸的事情,抽空也專門給這些舞女們培訓和編一些新動作。春晨卻在文太太的協助下,管理酒樓越來越順手。翁太太和青娥的後來的職位,便是各憑本事了。
而這一晚,秦晴在又陪著公子章喝了一晚上的酒後。到了晚上回房時。她便飄身而出。留下圓罩中的王氏靈魂保持身體體溫,任由那公子章肆意的玩弄王氏的身體……
短時間之內她沒辦法操控王氏的身體遠離公子章,畢竟她還想要見到那神秘王爺,揭開他的面目呢。所以為今之計。便只能是儘量的順從公子章。讓他還當自己是怨魂王氏那般。
於是沒多久。秦晴便和那公子章同吃同睡,一時間在魏都城內被市井之人說得名聲鶴起。
不過秦晴自然不會在乎任務中這些人的閒言碎語,照舊我行我素。陪著公子章。而公子章也全然不理會四個守衛和蘭的勸阻,整日裡陪著王氏到處遊樂,踏青買醉。
秦晴感覺公子章果然對她越來越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