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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心底。

刻意的疏離,她的舒適,更讓他不甘,憑什麼他在地獄裡掙扎,她卻袖手旁觀,過得悠閒。

憑什麼他夜裡輾轉難眠,她卻靜如三月湖水。

他忍了整整一個月,已是他的極限,她已是他的女人,為何想要她,還要忍?

他的吻法,激烈得想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腹中,連呼吸都吝嗇給予。大手伸進她的衣襟,略顯粗暴地蹂躪著香軟的渾圓。

流蘇被他突如其來的情潮逼迫得透不過氣,只覺得胸腹的空氣全部被這個男人捲走,她只得拼命地想要掙脫他強悍的舌尖,去呼吸清香的空氣,她快要窒息了。

她的掙扎,更加催化他的熱情,激發男子天生的掌控欲,想要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盡情地撫摸,靈肉結合的悸動讓他深深著迷,不可自拔。

帶著懲罰味道的舌尖微微咬了她一口,懲罰她的不專心,他的表情,如被**纏繞了幾百年不得釋放的魔鬼,兇猛、強悍地掠奪著渴望已久的祭品。

流蘇潮紅著臉,喉嚨間溢位一聲難受的呻吟,她真的快要窒息了,封住所有呼吸的唇舌怎麼也不放過她。流蘇推不開,越是掙扎,他越是激烈,衣衫半褪,半隱半露的神秘風情更惹火魅惑,讓蕭絕完全被**控制。

流蘇狠狠地咬了他舌尖一口,血液的味道在彼此口中充斥,殘忍的味道,如最強烈的催化劑,讓蕭絕越發沉迷,瘋狂掠奪。淡淡的血液流溢在唇邊,近乎殘忍的曖昧,流蘇狠狠心,又重重地咬了一口,趁著蕭絕略微停頓的空間,猛然推開他,一手撐在軟墊上,貪婪地呼吸新鮮的空氣。

從未知道,空氣的味道,如此的美好。

綾羅半露香肩現,秀顏紅潮漫天暖,流蘇粗喘著氣,微微拍著胸口,只覺得一涼,才驚覺,她的衣衫被他褪到半腰,綁在頸後的肚兜帶子鬆開,斜斜地掛在腰上,嬌柔的胸口,印著男人清晰的手印,一片巨大的青紫,流蘇倒吸一口氣,迅速地拉起衣裙,遮住她寸縷不裹的上半身,帶著指控意味的眼睛憤憤地看向蕭絕。

蕭絕攤攤手,擦去唇邊的血跡,微紅的眼睛,情潮尚未褪去,俊美的面容邪魅得勾人心絃,成熟男人的魅力舉手投足間展現無疑,十分惹人心動。

“你怎麼這麼不經事?”蕭絕低啞的嗓音帶著三分難得的笑意,雖然是責怪,卻掩不住他的好心情,她嫁給他的時候就是完璧之身,如此青澀,連線個吻都不會,忍到岔氣,證明她的經驗不足,只有他一個男人,這個想法讓他心頭愉悅不已。

床上的男人分為兩類,其一是喜歡床上經驗豐富的女人,能把他伺候得身心舒暢,給他源源不斷**的女人。其二是喜歡毫無經驗,青澀無比的女人,這樣可滿足其大男人變態的貞潔觀和對處女情結的執著,亦可滿足他控制她,調教她並享受其過程的變態**。

蕭絕顯然歸於第二種。

正文 第七十二章 距離

流蘇微微整理她凌亂的衣裳,吹著風,讓混沌的腦子清晰,不在如漿糊般黏糊。 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對蕭絕的指控很不滿,她是不經事,那又如何?

“妾身自是比不上王爺的身經百戰。”流蘇淡然地說道,以飛快的速度整理好她的衣服,一點也沒有繼續的意思。

顯然,蕭絕很有繼續的意味,靠近流蘇,又把她抱回懷裡,唇角愉快地上揚,埋頭在她馨香的脖頸上,灼熱的呼吸讓流蘇肌膚又變得粉紅,一陣顫慄,蕭絕是情場高手,自然很明顯就感受到了。流蘇在**上想和他對抗,顯然太嫩了點,他懂得怎麼挑動女人最深的渴望,貞潔烈婦都敵不過蕭王有意的挑逗,更別說剛懂人事的流蘇。

秀麗潔白的臉蛋,抑制不住上湧的紅暈,流蘇咬牙,忍著那股難堪的騷動。

蕭絕如最優雅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