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哪裡敢怠慢,馬上就是上賓的規模招待。
回到會議室,韓平已經等在那裡了,高文舉如今已經知道了他是韓德讓的私生子,心裡對這傢伙安的來意多少有些懷疑,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還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找他來只是為了確認一件事,便問韓平,知不知道韓德讓和傅潛是什麼關係?
韓平看著高文舉那平靜的可怕近乎於清澈的眼神,終於抵擋不住,敗下陣來,要求私下裡對高文舉說這件事。只要肯開口就是有門,高文舉帶著他到一間僻靜之處,聽他講解。韓平這回不再隱瞞,將自己是韓德讓兒子的事情交待了出來,並且告訴高文舉,由於自己身份尷尬,在韓家一直都沒什麼地位,直到自己費盡心思在科舉中考得了功名,韓行讓才私下裡認了自己,並透過自己的能力,將韓平一步步拔上了高位。而韓平這些年也一直幫著韓德讓處理那些大多見不得人的事情。直到此次訪宋返回幽州,韓平發覺此次針對大宋的這次大規模軍事行動時,認為時機還不成熟,此舉完全只能為兩國百姓帶來災難,並由此而激怒了韓德讓,便被他囚禁了起來。韓平思前想後覺得自己恐怕落不到什麼好下場,便買通了守衛偷偷跑了出來,為了混過關,他有意的給自己弄出了幾處外傷,直奔遂城而來,終於被他僥倖得逞。
這些事高文舉都不怎麼重視,要緊的是他心裡對傅潛的猜疑。韓平接著講了自己與韓德讓爭執關於南掠行動的時候,韓德讓曾經痛斥自己沒有眼光遠見,不懂得帝王心思,想當年,南朝太宗皇帝若非為了借刀殺人,如何會放他韓德讓一條生路?那時節是宋兵來打,自己來攻,這回不過是掉個頭罷了並且還感慨的說了一句,昔日都是小角色的人,如今都是一方節帥了。當年傅潛賣了個人情給他,如今正好還回去,傅潛是明白人,他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高文舉不能確定韓平說的話是真是假,更無法確定即使韓德讓說過那番話,那韓德讓的用意又是什麼,他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腦子裡有個什麼東西閃現了一下,但努力的去分析時卻又發現那絲靈感已經逃之夭夭遍尋不著了,再回會議室,面對眾人的時候,他沒有將自己心裡的猜疑說出來,只是告訴大家,據他分析,傅潛已經不再是當年給太宗當先鋒時的那個傅潛了,有了高貴的身份,人可能就變的不思進取,從而膽小怕事了。詢問大家有沒有合適一點的辦法來解決此事。起碼能勸動傅大帥有所行動才行,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契丹人在眼皮子底下橫行啊
其他人有個屁的辦法楊延昭要有那門路還用得著被潘家兄弟排擠?李重貴和張凝以及孟良、楊星、嶽勝這些人素來是聽令行事的二把手,要是說戰場上怎麼拼命他們或者都有些主意,遇到這種官場上的是非,他們避之唯恐不及,哪裡還敢去招惹?
高文舉這下就有些小鬱悶了,只能吩咐讓探馬盯緊點契丹大軍,若有異動一定飛馬來報,同時也將自己的想法寫了封密摺送往京城,反正主意是出了,到底京里人怎麼想,契丹人又會怎麼做,誰也不知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師傅”呂聰見高文舉用過飯後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開解道:“大不了他們亂成一窩粥去咱們回桃花島過咱們的逍遙日子去就行了,管他們鬧成啥樣省得在這兒生悶氣”
高文舉嘆息道:“你不明白的,如果只顧著咱們那個小旮旯,我哪裡還用得著上京來?你想想,咱們要想多賺錢,多發展,還不得跟外面人打交道嗎?要是別的地方都亂了套,咱們那小地方,還能倖免嗎?”
呂聰點頭道:“那我支援師傅打契丹人這些外族人也就會欺負咱們漢人,沒鐵了來搶一通,沒糧吃了又來搶一通,想花媳婦了還是來搶漢人的這種人就應該被趕到沙漠裡去養駱駝”
高文舉笑道:“行啊,長進了,都知道沙漠和駱駝了。你從哪聽來的